為什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她自己何嘗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只是越來越割捨不下這樣的相處感覺。

海昆那個混蛋不愧是一個花花公子,令她久曠的寂寞身心都得到滿足,本以為這一輩子都要枯藁的,沒想到居然還能枯木逢春。

思來想去,吳女士也只得跟陸亦可說了一聲:“媽,其實也是個女人啊。”

這個理由很強大。

吳女士也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陸亦可的母親,也不是就有著對陸亦可嚴加管教的威嚴,包括火爆脾氣、執拗脾氣,都是後來才有的。

拋棄了這些之外,吳女士還是一個女人。

陸亦可之所以接受不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孩子在父母的愛護下長大,父母對他們來說天生有著特殊意義,更是特殊的符號。

如果讓他們意識到其他的意義,那必然是像陸亦可一樣懵然、難以接受。

比如無所不能的爸爸,在別人面前不過是唯唯諾諾的上班族……

過了良久之後,陸亦可到底是勉強冷靜下來。

她不滿地對吳女士說:“您就是這麼管教我啊?”

“有什麼好吃的,您先替我嚐嚐,是嗎?”

吳女士頓時臉色通紅,氣的要拿雞毛撣子打她。

“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何雨柱伸手攔住她:“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先別生氣了。”

吳女士尷尬又難堪,不過因為何雨柱說話,她也就不再發作了。

她不發作,陸亦可卻發作了。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陸亦可扯著何雨柱,走進吳女士的臥室。

吳女士惱火:“陸亦可!你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哼哼!”

“我就不出來,有本事你就過來把我喊出去!”陸亦可叫道。

吳女士沒辦法,坐在客廳裡面,等了半個小時,這才忽然意識到什麼,氣急敗壞地踢開門闖進去。

然後,她呆了一呆,就要退出來。

然而已經晚了,一隻手把她也抓了進去。

…………………………

“於是,事情就這樣了……”

陸亦可紅著臉,跟高芳芳說道。

高芳芳也聽的紅了臉:“海老師真是夠壞蛋的!”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陸亦可十分震驚地看向高芳芳:“咱們?你該不會想著咱們兩家一起吧?”

高芳芳連忙給她拍了一下:“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這種事能做也不能說啊!”

“那你的意思,還是要——”陸亦可難以置信。

“亂說!我都被你帶歪了!”

高芳芳急忙說道:“我跟你說不要胡思亂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問你,接下來會不會跟海老師離開。”

陸亦可奇怪:“離開?去哪兒?”

“別管去哪兒,你要不要跟著去?”高芳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