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昆一臉疑惑:“我們就是正常的朋友關係啊,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騙子,大騙子!

梁路咬牙切齒坐下,看著海昆和趙小惠兩人笑著說話,幾乎等於“眉來眼去”。

坐了一會兒之後,梁路實在是氣壞了,噔噔噔快步離去。

等她一走,海昆就毫不客氣地抱起來趙小惠。

兩人幾度輕快之後,趙小惠也是收拾一下離開。

對於這個最初要了自己,也最能給予自己極致感受的男人,趙小惠哪怕是告訴自己,不能對他另眼相待,還是免不了對他另眼相看。

要不然,也不會回孃家的時候,拋下名義上的丈夫,來找他歡度這半天多的時光。

從漢東大學回到家屬院,趙小惠臉上的紅暈已經澹去,恢復平時鎮定自若的模樣。

名義上的丈夫已經喝醉了,因為趙立春和趙瑞龍的酒量都很好,而且他為了表達自己的誠心誠意,著實喝了不少酒。

見到趙小惠回來,趙瑞龍打著嗝問道:“姐,你幹嘛去了?”

“光剩下我姐夫陪我們喝酒,我姐夫可是個心眼實在的人,喝了不少,剛才才被扶著回屋躺下。”

趙小惠笑了笑:“你們就是喜歡在酒桌上談事情。”

“能在酒桌上談的事情,總比去其他地方談比較好。”趙立春喝著濃茶,微笑著說道。

雖然兒子趙瑞龍不太成器,但是過年的時候兒女都回家來,對於趙立春而言也是一件心情舒暢的事情。

藉著這個機會,他也願意把自己的一些人生經驗和感悟,傳授給兒女們。

可惜的是,趙瑞龍明顯不以為然,趙小惠倒是聽進去了。

但是,趙小惠畢竟只是個女兒啊。

而且走的還是四九城那邊的體系。

如果,趙小惠走的是漢東省、京州市的體系,趙立春有把握讓她走的更加順暢,而不是現在這樣,很是把握不住。

如果趙小惠是兒子而不是女兒……這件事就更加圓滿了。

對趙小惠的滿意,讓趙立春對趙瑞龍更加不太滿意。

“瑞龍,你最近真的要注意一點。”

“我對那些個當官的事情不感興趣,我準備經商了,而且就準備在漢東省京州市……爸,這樣我總不會惹什麼麻煩了吧?”

趙瑞龍一副“我心裡有數”的模樣。

趙立春見到他這模樣,就是氣不打一出來:“經商?經商是那麼好經的嗎?”

“最近引著你吃喝玩樂的,那個叫杜伯仲的,可是五毒俱全,沒少遊走在法律邊緣;你做事情之前好好想一想,像是這種沒有規矩、無法無天的人,能夠不來往,就儘量不要和他再來往,知道了嗎?”

“是,是,我知道了。”

趙瑞龍頗有點憊賴。

“我知道您最希望我跟誰來往,跟李達康李哥,是吧?”

“小李是個很堅忍、很能守住自己原則的人。”趙立春感慨,“你要是能夠學到他一半,我就能放心了!至少你不會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