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接機處等候片刻,見到了穿著澹褐色西裝,領帶,戴著墨鏡的張江,他身邊還帶著一個波浪卷、搖曳生姿的女人。

何雨柱抬起手來招呼一聲,提著商務包的張江跟身邊女人都愣住了。

他們可沒有跟任何人聯絡返回四九城的事情,怎麼會有人冒出來接機?

哪怕接機的人,是張江認識的何雨柱,也讓他很驚訝。

帶著一點遲疑,張江上前跟何雨柱握手:“何大哥,您這是在等人?”

“等你。”

何雨柱收回手掌:“還有什麼行李嗎?一起裝了,我給你接風洗塵。”

張江雖然奇怪,但是到底已經是個商海沉浮的人,表面工作還是會做的。

“哦哦,何大哥專門等我的!小弟我真是不勝榮幸!”

張江帶著笑,跟著何雨柱一邊走一邊說話。

在他身邊的女人,是他的秘書。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張江這傢伙肯定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現在得了淋病沒辦法風流,這才趕緊跑回來四九城。

出了機場,坐上汽車,一路上敘舊。

到了一個何雨柱熟悉、口味不錯、有吃飯單間的餐館,何雨柱和張江兩個人坐下慢慢說話。

那女秘書搔頭弄姿想要留下,讓張江趕去跟何雨柱的司機一起吃飯了。

“何大哥,我還是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等菜上齊了,張江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跟何雨柱說話。

“您現在掌握的鋼鐵公司,一個噴嚏就能把我那個小破公司給打沒了,您至於來給我接機嗎?”

“再說了,我公司乾的是進出口貿易,靠的是我爸和嶺南那邊的交情,批條比較簡單,跟鋼鐵可是一點都不沾邊;咱們之間還用不著這種殷勤招待吧?”

“您這樣,我可受寵若驚著呢!”

何雨柱笑了笑:“你受寵若驚什麼?我今天找你,的確有事情,而是不止一件事。”

張江挺直身體:“行,您說,能給您辦的事情我絕對不含湖!”

“第一件事,我要替人謝謝你。”

何雨柱說道。

張江驚訝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笑了笑,慢慢解釋:“滿座空一人,誰言西湖早……”

“你應該還記得這個暗號信吧?”

張江點點頭。

“前些年,情況特殊,這個暗號信我就算是認出來,猜出來什麼意義,也不敢破譯,擔心麻煩上身;你破譯出來暗號,也沒有跟別人說,之跟我說了。”

“所以,到現在這個暗號也沒有別人再破譯。”

“今年寫暗號信的人來四九城了,她是譚家的人,她寫這個暗號信就是跟譚家菜的人傳達訊號,說她丈夫去世的訊息。”

何雨柱解釋完畢,張江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

“何大哥,您說這事情鬧得多大?差點弄出血雨腥風來!”

何雨柱微微頷首:“這位夫人做事情有些欠妥當,不過她說起來算是我的長輩,因為你當初的選擇,沒出現太大亂子,所以我得先謝謝你。”

“您客氣了,何大哥,這件事是我應該做的!”

張江連忙鄭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