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願意陪我等的,就等一下。”

“不願意陪我的,可以自由來去。”

等?等什麼?等多久?

王寶山不明所以,也沒有得到答案,頗有些茫然地離去,回到後勤處。

第二天上午,趙主任將一些投靠的副主任依次拉到辦公室去談話,堅定了一下他們的立場。

之後又把王寶山、黃德彪、劉成文等人也都叫過去,迷惑何雨柱的視線,讓何雨柱和手下們互相猜疑。

只有何雨柱、季副主任等寥寥幾人沒有被叫去談話。

趙主任的想法是,季副主任不會著急,畢竟比較配合;何雨柱這時候肯定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畢竟,按照常理推斷,何雨柱絕不會希望看到趙主任迅速團結這麼多人。

趙主任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就在隔壁看著他表演,聽著他無人時候的自言自語,等候著他自己的證據。

又過了一天,宣傳科劉成文抹著冷汗找到了何雨柱。

“趙主任今天帶著人到了宣傳科,說了一通話後,問我許大茂這個放映員,怎麼成了第一車間的學徒工;還說現在正是宣傳的重要時期,一定要發揮最大作用,將宣傳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這是打探清楚,正式下手了。

啟用上一任被打壓的許大茂等人,毫無疑問就是一個訊號。

我趙主任跟原來的李主任不同,有些人可以起來了,有些人可以下去了。

“何主任,我應該怎麼辦?”

劉成文不安地說道。

“他等著你交一份答卷,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何雨柱說道。

“是啊,我知道……我這不是來聽您的意思了嗎……”

何雨柱笑了笑,還是把自己的意思告訴劉成文。

趙主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提拔誰,想訓斥誰,都是他的自由。

何雨柱要等一等,劉成文等人,要是願意等,那就等一下。

若是等不及,去投靠趙主任,也可以。

這樣也可以?

接下來幾天,劉成文、王寶山、黃德彪等幾個人都聽到了何雨柱的示意,幾個人私下裡面聚了聚,都不明白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意思。

何主任到底要等什麼?讓我們隨意來去自由,是說真的,還是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