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皺眉停下腳踏車。

“唐豔玲,你找我有事?”

“沒事,我就是來找棒梗!”唐豔玲連忙說道,“正好看見您,就跟您打個招呼!”

說著話,帶著笑走過來,跟何雨柱面對面。

“何叔叔,我酒量也太差了,昨天就敬了您一杯酒,我自己就醉倒。”

“下次我和棒梗,一定會好好請您吃好喝好。”

唐豔玲說著話,明顯是有意的,聲音提高了一點,眼睛看著四周,見到門口的保衛科科員正在看著自己,唐豔玲就更加大膽了。

不為了別的,何雨柱何叔叔或許不會主動開口給她安排一個鐵飯碗,如果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呢?

何雨柱本來還想提醒這個唐豔玲一句,見到她居然狐假虎威,搞到自己頭上來了,頓時對她的印象更加壞了。

這個小姑娘,也真有點活該。

跑到軋鋼廠門口,試圖彰顯何雨柱跟她的關係,緊接著,那毫無疑問,就是要空手套白狼了吧?

還真別說,她這麼一招呼,一說話,再自己吹噓一下自己和何雨柱的關係,整個軋鋼廠至少有一半的人,多多少少會給她一點面子。

到時候,她還真有可能混個學徒工,進而來軋鋼廠工作。

這樣的心思——讓何雨柱對她原本還有的一點同情心真的是直接沒有了,也沒有了提醒她的打算。

點點頭,跟唐豔玲勉強說兩句,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匆匆離去。

當他走後,唐豔玲立刻來到門口,對剛才目睹了過程的保衛科科員露出微笑:“同志,我向您打聽一件事。”

那名保衛科科員親眼看見她和何主任認識,聽她稱呼何主任為何叔叔,當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您說。”

“何叔叔總說,軋鋼廠內的工作,有些輕鬆,有些很累;要是有機會在軋鋼廠工作,應該挑一個相對比較輕鬆的。”

“同志,您說什麼工作輕鬆一點?”唐豔玲問。

那保衛科科員也不傻,回答說道:“都是為同志們服務,工作哪有高低貴賤?”

“同志,我是問您,哪種工作比較累,哪種工作比較輕鬆。”唐豔玲再次詢問。

“這……具體分工不一樣,各個工作崗位,都有不同的工作情況。”

這個保衛科科員反正是不肯多說——這個小姑娘和何主任認識,自己對她說話,就跟對何主任說話差不多。

告訴何主任,我認為xx工作輕鬆?

要找不自在,也不是這麼找的!

“那你總得說個大體的方向吧?”唐豔玲說道,“比如說,我這樣,小學文化的女同志,適合做什麼工作?”

“你要是再不說,我真的生氣了,告訴我何叔叔你耍滑頭!”

那名保衛科科員頓時瞪大了眼,下意識地想要生氣。

隨後卻又改變了想法:這個人是何主任的親戚,還是不要跟她生氣了!

“小學文化、女同志,要是輕鬆一點,去後勤處、生產科、宣傳科之類,當個寫寫畫畫的辦事員,肯定比我們這種保衛或者車間工人要輕鬆。”

唐豔玲聽的連連點頭,心道:那我就去後勤處,當個辦事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