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七哥美滋滋地躺回床上,今天晚上收到了好訊息,還跟著雨柱哥度過了半個晚上。

仇恨和遺憾,都一下子釋然了。

身體輕飄飄的,回想和雨柱哥牽著手的時候,七哥忍不住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了個身,將被子死死抱住。

啊,我和雨柱哥……

冷不防地,尤鳳霞的聲音響起來:“姐,你幹什麼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也沒多大事。”

七哥回答道。

“是嗎?鄰居傢什麼事?”尤鳳霞又問道。

七哥一時間沒回答,雨柱哥好像知道鳳霞一定會多問,讓自己老實回答鳳霞的問題。

不過,即便是這樣,七哥感覺雨柱哥肯定不如自己瞭解鳳霞。

所以,七哥還是回答道:“嗯,是鄰居的事。”

尤鳳霞什麼也沒有多說。

“睡吧。”七哥說道。

果然,鳳霞還是自己更加了解。

“嗯。”

尤鳳霞答應一聲,不再出聲,似乎睡著了。

她的床褥下面,有一根鋼筋、磨尖了頭,正是七哥的武器。

她的眼睛,看著房間的黑暗,身體一動未動。

第二天,過了晌午沒多久,一輛汽車停在大椿樹衚衕口。

七哥找個理由溜出來,迅速上了汽車。

沒過多久,汽車到了大椿樹衚衕尤三楞家。

兩個警察同志正在門口和鄰居說話,詢問情況。

汽車停下,警察同志和幾個鄰居都好奇地看過來。

七哥下了汽車,辨認一下幾個還算臉熟的鄰居。

這個嬸子,那個大爺地一叫,這幾個鄰居全都恍然:“這不是被尤三楞兩口子打跑的閨女嗎?”

“這閨女回來啦,尤三楞家房子就有主了!”

“這回來是回來了,怎麼還是坐汽車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