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秦淮茹、尤鳳霞的神色都稍微輕鬆了一些,七哥也是輕輕喘了一口氣,依舊握著鋼筋, 側耳傾聽。

走了?

真走了嗎?

沒過多久, 外面忽然喧鬧起來, 四人的心頓時提起來。

不過喧鬧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遠, 四人這才明白,原來外面的事情跟她們沒有關係,而是其他的事情。

“打!”

“打死他!”

“砸死他!”

外面的喧鬧聲音,遠去了、變小了。

“嚇死我了……”尤鳳霞拍著胸口輕聲說道。

“誰說不是,原來跟我們無關。”婁曉娥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個人誰也不知道緣由,現在也不是探求的時候。

秦淮茹提議今天早晨吃麵條,婁曉娥緊張過後也感覺有一點餓了,於是秦淮茹和尤鳳霞兩人就開始忙碌起來。

一切如同往常,並沒有太大區別。

……

許德清走到大椿樹衚衕之前,在路旁看見一個臉上帶著一大塊痣的女人似乎在歇息,怪醜陋嚇人的。

許德清就冷不防被嚇了一跳。

大椿樹衚衕的?以前沒見過啊……

許德清心裡面嘀咕著,走進了大椿樹衚衕。

剛走進來,就看見王二哥正在跟一個街道辦事處的人正在說著什麼,許德清心裡面頓時一喜。

如果說,之前有八成把握,現在就是有十成的把握把房子要過來。

只要王二哥等鄰居作證,自己再哭訴,被婁半城搶佔了房子,請街道辦的同志們做主。

到時候甭管許家老宅住沒住人,住的是什麼人,都必須要還給我們許家!

許德清是這樣想的。

帶著笑容,朝著王二哥打招呼:“王二哥,忙著呢?”

回應他的,是王二指過來的手指:“他就是許德清!”

許德清的臉色僵住了:怎麼回事?

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幾個人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將他按在地上。

“許德清?”

“有一天晚上,提著一布袋死老鼠,試圖搞破壞,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