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的命。

許德清劇痛無比中,聽見這句話,一股寒氣就直接冒了出來,渾身劇烈的一抖。

婁半城,一定是婁半城!

婁半城派人出手了!

聲音消失了,許德清掙扎著用左手臂扯下滿是死老鼠的布袋, 滿頭滿腦都是臭氣和老鼠毛。

一時間站不起來,只能和伸手把死老鼠扒拉到一邊去。

疼痛一直傳來,許德清張著口,不斷抽著涼氣。

必須得走……必須得趕緊走!

許德清咬著牙,耷拉著身子,朝著衚衕裡面一戶人家爬過去。

爬到門口, 拍響家門。

過了一會兒, 一個披著衣裳的男人來到門口:“誰啊?”

“王二哥,我許德清啊。”

“哦, 老許,什麼事?”王二哥說著話開啟家門,嚇了一跳,“活見了鬼了,怎麼沒人?”

“我在這兒!王二哥你幫個忙!我今天騎腳踏車摔壞了——”許德清半耷拉著身子叫道,“你把我腳踏車推過來。”

王二哥也沒多想,嘟囔道:“奇怪了,這是怎麼摔的?”

先把許德清扶進家裡,又把腳踏車推進家裡來。

“我去通知你家裡,把你接回去還是給你看病……對了,你家現在住哪兒?”

許德清說了地址:“這事還得謝謝老鄰居,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王二哥開啟門就要出去, 畢竟這都大晚上了,誰家也沒有多餘的床,還得趕緊讓許德清的家人把他領回去。

剛出門, 迎面看見路上一群巡防隊, 打著手電筒,在路上來回照射。

“同志,剛才看見什麼人沒有?”

王二哥回答:“沒有,沒看見。”

“你這是要去那裡?”

“我家裡有個老鄰居,我讓他家裡把他領回去。”王二哥解釋道。

“哦。”

巡防隊沒在意,繼續看著地上的死老鼠和布袋。

“誰沒事弄這麼多死老鼠?是不是敵特分子要散佈瘟疫?”有人說道。

“大晚上的,還真有可能,明人不做暗事,這種趁著夜裡帶著死老鼠的,肯定不懷好意。”

王二哥聽著,心裡面有點懷疑這件事跟許德清有關。

不過,許德清那副受傷慘重的樣子,又不像是要做壞事的敵特分子該有的模樣。

而且畢竟是以前的鄰居,也不好檢舉揭發。

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向衚衕外面走去。

……

何雨柱已經回到了家裡。

有時候陰謀詭計,需要背後牽一髮而動全身,需要算無遺策。

而有的時候,最質樸的陰謀詭計,需要的是拿錘子當面砸頭,打群架,搶公章, 下毒……簡單來說,物理意義的傷害,簡單粗暴,足以讓人再也沒機會做什麼精妙算計。

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的“一力破萬法”。

何雨柱給許德清安排的,就是這樣最簡單直接的物理傷害。

讓他至少一個月動彈不得,從此之後不敢再打許家老宅的主意。

何雨柱回家後不久,一個人來到四合院,找到許大茂,說了許德清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