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京茹從何雨水房間走出來,看見秦淮茹正在做早飯,招呼一聲:“姐!”

秦淮茹點點頭。

秦京茹有點奇怪:“你怎麼不說話?”

“感冒了,喉嚨有點不舒服。”秦淮茹清了清喉嚨,回答。

秦京茹奇怪地打量她一眼:“不舒服?”

昨晚上我光是聽見床響,沒聽見什麼其他什麼動靜啊。

進屋對何雨柱問了一句:“雨柱哥,你感冒沒?我姐說她感冒了,別傳給你。”

“不是感冒,她純粹喊的。”何雨柱說道。

秦京茹詫異:“可我沒聽見啊……”

“嗯?”何雨柱看向秦京茹,“不睡覺,就聽這個?”

當場自己露餡,秦京茹也是不好意思,連忙張羅起來:“我給你做飯吧,雨柱哥……”

吃過飯,何雨柱準時去上班。

二大爺、三大爺都跟他招呼著:“柱子去上班啊!”

何雨柱點點頭:“是是,這不到點了嗎?”

雖然昨天那一頓飯,沒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是何雨柱也沒跟二大爺、三大爺翻臉,因此相互之間看上去比原來要和睦多了。

易中海陰著臉去上班,許德清也沉著臉走出四合院,去軋鋼廠接許大茂。

各家該上班的都上班走了之後,棒梗揹著書包從家裡面走出來。

“一大媽,我還有點疼。”

一大媽也不是醫生,一想昨天棒梗吃了止疼片就不疼了,也給棒梗吃了半片止疼片。

棒梗吃了止疼片後沒一會兒,的確感覺舒服多了。

雖然心情還是鬱悶難受,至少身上不疼了。

揹著書包走出四合院,才走了幾步,就看見衚衕牆角蹲著兩個人。

那牆角正是棒梗原來藏錢的地方。

在這裡蹲著的兩個人,正是上回從這裡拿錢的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兩個。

熟悉的地點,熟悉的人,還有被偷錢、被踢襠的事。

棒梗一肚子的惱火,一下子就爆發出來。

“劉光福!”

“有種的咱們過來單挑!”

劉光天聞言,頓時歪著腦袋晃著腿,笑起來:“光福,他要跟你單挑,看來是沒挨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