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就處理的差不多了,最關鍵的是,姜容到了壎州。筆硯閣 謝和雍記得他還想在這塊兒逛逛,趁著這個機會正好。等張家搬離,他們可能很少會過來了。

壎州是個不大富庶的地界,也沒有什麼景點可以逛,連處優美風景都尋不到。

不過,能到處逛,姜容就高興。他的小金庫現在越來越富,買點什麼也不必畏手畏腳,只是礙於身份,他不好出門的,有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到底還是圖個新鮮,風土人情也是不一樣的體驗與感受,壎州總還是有特色小吃和一些傳奇故事的。

二人玩了個盡興,這才披星戴月而歸。一回府卻是碰見了張宛淵的繼父郭氏匆匆忙忙走過,謝和雍當即拉下臉來,但想起先前楚梟的提醒,到底是沒有發作。

“妻主,剛才那位夫郎,可是與您有齟齬?”回到小院,姜容才問了這事。

謝和雍想,不如與姜容說一說張宛淵的事,讓他一道幫著想轍,也省的他胡思亂想,就告訴他了。

“那便是宛淵公子的繼父?”姜容有些詫異。

那人瞧著似乎日子也沒多風光,衣裳款式不算新,眉梢眼角的歲月痕跡不淺,他原以為那也是個為生活奔波操勞的苦命人呢。相比起來,張宛淵倒像是個欺負人的主兒。其實真要是論起來,這大宅院裡,受欺負的人又豈在少數?只是這張宛淵幸運,被妻主救了去,便生出了這番心思。

“對,如何能讓淵表弟脫離這郭氏的魔爪?”謝和雍百思不得其解。

姜容見她很苦惱,也知道她是真的不願意娶張宛淵,便幫著想,“有老夫人和老太君鎮著也不行麼?”

“外祖母公事繁忙,哪裡有閒暇管這些事情。至於外祖父,唉,這到底是四房的事情,想必他也為難。”

張家的事情,謝和雍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四房的老太君聞氏也是個厲害的,只是他與孟氏似乎向來不和,也不知道是有什麼過節。總歸,這事兒肯定不能讓孟氏插手,不然說不定會起反效果。這還真是難辦!

“都怪這個郭氏,怎麼如此歹毒!幾次三番警告都壓不住他!”

“對了!”姜容眼睛一亮,不知道想了什麼,“咱家主君不是很疼宛淵公子麼?”

謝和雍看他這副表情,又提到了父親,便說,“我不會娶他的,他又不願意嫁給楚梟。還有什麼好法子?”

“奴是想,不若叫主君過繼了宛淵公子作兒子?憑主君對宛淵公子的寵愛,定不會叫他委屈了去。如此一來,既能將宛淵公子留在謝家,脫離郭氏掌控,又不必擔心他有什麼旁的心思。”姜容看向謝和雍,不知道她意下如何。

謝和雍略一思索,覺得這辦法挺好,只是當事人不一定樂意。過繼也不是小事兒,何況是過繼男兒想起家中若干兄弟們,謝和雍感覺只怕是不太容易。

“這是個法子,只是不知道淵表弟和父親肯不肯。如此說來淵表弟的外祖家,我怎麼沒有印象呢?”

二人商議一番不得結果,謝和雍有些頭疼。

姜容寬慰她,“妻主不必過於憂心了。總會有辦法的。”

“實在不行,就問楚梟借個得力的人跟著,有個什麼事就麻煩她照應著吧。好賴,那也是我的表弟,她不看僧面看佛面。”

。筆神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