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吧。”謝和雍悄悄捏了捏姜容的衣衫,天氣開始轉涼了,這厚度不夠保暖,得添置秋冬的衣衫了。尤其姜容沒有往年的衣服來更換,所以更要提早備好才是。她這就回去畫了圖紙來,免得那群人又欺負他。唉,姜容在這個圈子生存可真難。

“是。”

“除了萱舅舅外,上頭還有幾位外嫁的舅舅,也不知現今都過的如何了。”謝和雍覺得,她還是下去好好調查一番。

照謝之萱來看,其餘幾個估計日子也都不好過。祖母這都是結的什麼親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謝和雍想起來,姜容似乎也是被迫與自己湊成一對的。

這個認知讓謝和雍有些難受了。

女子能說摒棄愚孝,男子卻只能任由父母來安排這人生大事。

這樣傾斜偏頗的朝代,謝和雍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或許她身為女子能活在這裡很幸運,難道男子天生就如此卑賤嗎?

想到姜容,謝和雍有些心疼。

也許是在平行時空見識過另一種可能性,這讓謝和雍對於這種時代特徵非常之矛盾。難道處於弱勢的一方,就活該承受著剝削與踐踏嗎?

姜容看著停下腳步的謝和雍,她忽然抱緊了他。

“怎麼了?”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呢。

“想讓你過得更好一點。”

“已經很好了啊。”

“還遠不夠。”

------題外話------

這個世界,需要多樣的色彩。每個群體都有存在的必要性,因此,她他它們有理由體面且自尊的活著。時代的發展,早已經不再依靠體力了不是嗎?所以憑什麼會有哪個性別高於另一個一說呢?性別只是功能的一個簡單區分,並非物種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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