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喵的真摳啊,不就是幾個銅板的大餅子嗎?當她買不起啊?

白白懊惱地將油紙包塞給他:“還你還你,我自己買,切!”

白白方一轉身,下一瞬,便被孟冬野拉住了手腕,回拉間,整個人沒縮住腳步,就這麼的,二人撞了個滿懷。

感情一事上,白白向來不甚敏感。

誰要叫她不爽快了,直接就是拜拜。

更何況她也暫且沒對孟冬野積攢出多少好感呢,今日是孟冬野說要請她吃飯,她才同他出來逛一遭,不想竟拿銀錢說事。

之前要不是孟冬野同諸葛夜雨拖住了她們出獄的步伐,說不準她們此刻正在陪葬的大墓坑裡頭仰望星空呢。

心底裡對孟冬野不是沒有感激,但也未曾上升到要以身相許的地步。

是以孟冬野這些天來的殷勤,大多是一廂情願,白白並不曾動過情。

可今日……硬氣了的孟冬野,忽然就如孟母所言的那般,開了竅。

白白的大巴掌就要揚到人臉上了,特喵的,佔誰便宜呢?

“不光錢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孟冬野忽的放出一句話,眼疾手快伸手握住白白揚起來的小手,甚至還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如同白白當日扒拉他衣服那般神色,竟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著實令人火大。

白白咬唇,大力掙脫了孟冬野,抬起腳就踹了過去,孟冬野趔趄著靠伏在牆根處,望著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嘴角居然扶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旁,梁郡王一干人捧著肚子笑得直抽抽,這特孃的孟冬野,到底行不行啊?

……

墨墨見著面色不虞的白白,抱著大蒲扇的手一頓:“咋了這是?”

白白一開始還獨自窩火,沒忍多久便控訴了好一番孟冬野的流氓行徑,末了還道:“我是不是下手太輕了?就該揍得他下不了地才行!”

可沒多大會兒,白白又蔫吧了:“可他是當官的,萬一把我抓進大牢,來個只有嫁給他才能放我出獄的要求可咋辦呀?”

墨墨聽得噗嗤一樂:“那就從了唄。”

遭了白白一記白眼。

墨墨給她打著蒲扇扇風,解釋道:“我瞧他工作穩定,暫且在現代稱作是個公務員吧,且人長得也挺帥的……”

白白伸了個打住的手勢:“他都沒有祝戎那樣的腹肌,只看臉,真的像個瘦弱的菜雞。”

墨墨被她這莫名的遷移弄得一臉懵:“這關祝戎啥事?再說,你又沒將他扒光了,都沒瞧見過身上究竟有沒有腹肌,萬一是個有著白皙面板的男媽媽呢?”

白白尖叫著:“墨墨閉嘴啊啊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祝戎大晚上給你窗戶投石送信的事!”

墨墨大驚:“我淦?這你都知道?”

白白差些將鄙夷的神色展現出來:“你倆大晚上坐房頂看星星,別以為我沒有仙仙視力好就算眼瞎啊!”

“那是他告訴我西源府爹和孃的訊息,這才多說了幾句,我跟他可什麼也沒有啊,你別胡想。”

白白嘖嘖嘖:“此地無銀三百兩!你倆是不是揹著我和仙仙好了?”

墨墨去堵她嘴:“沒有沒有沒有……”

二人笑鬧著,這番關於愛情的思考便忽的這麼放下了。

因著朝中關於商賈把控的事兒引起了不少商人的注意。

“居然想要把控我們?要不我們幹掉周丙,自個當皇帝吧。”墨墨無語撇嘴。

“這幫當官的,能不能想點務實的?”

收納商賈為皇朝賣命的訊息一出,凡是在大周各府佔有大頭份額經營權的百姓,皆有了不安的預感。

這般拉鋸,直至半年後才有所緩解。

而孟冬野再次見到白白,亦是半年後了。

半年來,三人絲毫不管外界傳言如何,該擴大舒心月事帶繼續擴大,除了先前四個州府的月事帶店鋪,三人又合作發展各種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例如現代很火的套娃、什麼冰窖冰糕、完善衛生間排水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