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併入了莫憂道觀二門,仙仙被眾道人圍住。

“縱仙?你沒失蹤?還是說你跑了又後悔回來了?

還有年紀稍小的道人,興高采烈地歡呼著:“縱仙回來了!縱仙回來了!我們不用擔心自己也會失蹤咯……”

墨墨攔住大家不懷好意的揣測:“讓各位擔心了,是我讓縱仙幫忙出去採買的。這次各位所需的私人物實在是太多了,早先我就與縱仙說好,若是我沒有按時回來,那就請縱仙下山接應我。不料縱仙擔心我來得匆忙,迷了路,這才耽誤許久。我們碰上了前去報官的任白,這才一併回來。”

墨墨這通說辭是三人在路上就商議好的,只是還有人不解,提出質疑:“既是下山採買,怎的不告訴觀長或是管事姑姑一聲,害我們擔心甚久!”

“就是,我這幾日都沒睡好,恍恍惚惚的,總害怕哪裡竄出來個男人。”

有人噗嗤一笑:“是真擔心還是假害怕啊?”

仙仙將東西放進廂房,躬身尋找一番這才出來道:“我事先將留言壓在了桌面上,許是近來風大,將紙條吹到了床底下,大家這才沒有留意,有了誤會。總之,多謝大家關心。”

紙條是仙仙在回來路上提前寫好放進衣袖裡藏著的,幸好墨墨有隨身攜帶紙筆的習慣,墨水兌的是新採買的,任眾人也看不出來什麼名堂。

拿到墨水的道人還在納悶,這次的墨水似乎較之從前輕了許多,或許是近來不太平,物價上漲了罷。

莫名觀長得知三人是一齊回來後,特地讓三人前去,好好問了一番,這才放三人回來。

新採買回來的道人有一日的休息,這次主要採買員墨墨累得透支,特地被允許休三日。

而副採買員仙仙亦可多休兩日,報官的白白同理。

三人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睡了三天三夜,養精蓄銳後,打起精神應付接下來的難題。

“這是今晚突然出現在我房間裡的紙條。”仙仙皺眉。

另一邊,是她這些日子在道觀各個角落撿到的銀錢。

大大小小,攏共六十一文。

三人聚在墨墨的廂房裡,仙仙那之前被陌生人盯上過,是以不安全。

白白那處人多眼雜,不適合交流。

只有墨墨這裡靠近儲物間,最方便談話。

“墨墨,錢先放你這,你是管採買的,身上有錢不會被懷疑,我跟白白那都不方便。”

墨墨看著一堆銅板,咂舌。

“我來了道觀,至今沒見到過一分錢。”白白羨慕得流淚。

幾人開始分析近來遇到的問題。

仙仙懷疑過那個陌生男子跟持香閣閣主是一夥人。

但被飽讀言情小說的墨墨否定了這個想法。

“你們看,持香閣閣主需要我們為她辦事,不能還未開始辦就將仙仙殺害吧?第二,持香閣閣主連暗號任務都沒跟我們交代清楚,看來是個隨心所欲的人;第三,我們見到的閣主,打扮精緻得體,這說明她很善於偽裝自己的身份。而黑衣人上來就要仙仙的命,行事作風十分大膽狠辣,與閣主完全不同。

他們要真的是一派人,只能說明他們共同的上司是個非常善於用人的人。

但我的直覺,他們背後的老大,要麼訓練統一的心狠手辣,要麼造就一手的妖媚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