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的生意,因為頭一份是宮裡要的,一下子就在京城火爆起來。

而下手想買的人,卻發現,剛開張的鋪子,不開門,不接單,一心為宮裡服務。

這要是換成別家,不管是侯府還是王府,這都是有臉面的。

可跟宮裡比起來,哪怕有臉面的人也得窩著……

可就是這樣,鋪子門口來來往往都是人,他們就想著在宮裡之後,能輪到自家。

席杳在開業去了一次之後就不管了。

她不擔心鋪子會出事,一心留在家裡陪著周戎……

過了立夏之後,姚家兄妹總算是搬出來了。

就如周戎預料的那樣,兩人一出來,第一個找的就是席杳,讓他心累不已。

以往沒注意到的席杳,到沒有過多的想法,跟祁宓也好,姚虞玥也罷,因為有命之交,相處的也親近一些。

知道周戎不喜歡,她就剋制了。

“你們怎麼才搬過來,是遇到麻煩了嗎?”席杳問。

姚虞玥一臉憔悴的說:“遇到了不少的麻煩,我以前還從沒有想過,我能脫身,竟然靠的是以前退掉的婚事!”

“什麼?”這話,她有點聽不懂了。

姚啟安見妹妹難受,就接過話茬解釋道:“戶部林尚書的兒子看上了玥兒,他已經成親了,讓玥兒為妾,不光是玥兒,就是我也不願意,可偏偏除了我們,其餘的人都願意,這段日子,折騰的很不容易,玥兒因此徹夜難眠,憔悴了許多!”

“就這樣,人家還說我不懂事,不識抬舉!”姚虞玥說起這個,眼眶都紅了。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婚事,怎麼就那麼難了。

原先那個,錯過了,她不後悔。

可她也是姚家長女,雖說出身比不上京城權貴,但也是家裡嬌寵長大的,怎麼能與人為妾呢。

這是她死都不願意的。

“那怎麼跟之前的退婚扯上關係了?”席杳納悶道。

姚啟安嘆息一聲說:“我們被逼的沒法子了,就稍微的透露了一些,最後還是玥兒假裝驚恐的說漏了,人家知道玥兒退過婚,就嫌棄了,然後我們就順勢傷心的搬出來了!”

這其中的曲折,讓席杳咋舌。

“搬出來到好,不用看人臉色!”她說。

姚虞玥點點頭說:“對啊,搬出來之後,我就狠狠鬆口氣,以後再也不看人臉色了!”

“也不知道宓兒那邊怎麼樣了,都沒有訊息!”席杳擔心的說。

提起這個,姚啟安的面色微變,蹙眉說:“我之前聽人提了一句,說祁宓是被牧貴妃的孃家兄弟看上了,祁家肯定不會給祁宓拒絕的機會!”

“牧貴妃?”席杳對這個姓氏很敏感,想著京城除了她知道的牧家之外,應該不會再有另外的牧家了。

可牧家那個進宮的女兒,怎麼會成為貴妃的?

她離京的時候,人家連妃都不是。

“對,牧貴妃,聽說恩寵快要壓過皇后娘娘了!”姚啟安以為她不知道,就特意的解釋了一番:“她是一朝有孕,生了小皇子,封為妃,再後來,好像宮裡出了什麼事,她立了大功,被封為了貴妃,風頭直逼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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