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店裡生意忙,老太太要去給周茹幫忙,他還會幫著老爺子帶帶霍清。

霍香是個七歲的孩子了,不能總在家待著,但因為沒有戶口也上不了學,所以在從漢江回來後,秦清月就找了個託兒所給錢把人送了進去。

“我到時候不會的問你。”

整理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學習方法後,秦清月倒是沒覺得課程跟著學得吃力。

聽妹妹這麼說,秦朗也就沒再問。

“我總覺得霍清這小子,長得有點像一個人。”

兩人面前擺著五子棋盤,秦朗在教霍清下五子棋打發時間,每每抬頭看向對面霍清時,秦朗總覺得眼熟。

“像誰啊?”上次就聽哥哥這麼說過,當秦清月又聽他說了一遍後,也不由得問了一句:“你仔細想想。”

長得像的萬一巧合真的幫霍香他們找到親人也說不定。

“我就是想不起來了。”

“哥哥輸了!”

秦朗手裡摸著棋子回想著,可就這麼一走神的功夫,霍清那邊就拍著手咯咯笑了起來。

霍清很聰明,學什麼都快,但也只是個五歲的孩子,突然就這麼輸了,秦朗就開始耍賴:“好呀,你這小鬼頭,趁我不注意偷襲!”

說完秦朗一把抱起了霍清撓起了癢癢。

兩人笑作一團。

“哥,你多大的人了,還欺負一個孩子。”

秦清月搖搖頭嘀咕著,但看著兩人,嘴角也不自覺揚起了一抹笑意。

期末考試前,大家都在爭分奪秒地備考。

秦清月自然也不例外。

明年就要分班了,雖然心裡有底,但總歸還是不敢放鬆。

下課後,她倚在課桌上打了個哈欠。

“清月,難得見你有這種神態。”趙圓圓毫不留情地對她的哈欠發出了嘲笑。

“我也不是個鐵打的啊。”

秦清月哭笑不得。

這幾天睡得晚起得早,有時候她也犯困。

兩人正說著,忽然門口就傳來了喊聲:“秦清月,班主任喊你去辦公室。”

等到了辦公室門口,秦清月做好了心理準備才敲了敲門:“陳老師。”

上次那錦旗,掛到都蒙上了一層灰,她才找了個藉口給它拿走了。

每次見到陳紀斌那張笑得跟盛開的向日葵似的臉,秦清月就覺得壓力挺大。

一見她來,陳紀斌就笑了。

“清月同學啊,進來。”

進去後,秦清月也沒做聲,就等著陳紀斌發話。

“是這樣的,上面忽然要舉辦一場作文比賽,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參加。”

聽了陳紀斌的話後秦清月頓時一愣。

作文比賽?

這都馬上學期期末了,怎麼那麼突然?

像是看出了秦清月的疑惑,陳紀斌接著道:“是挺突然的,我也是剛接到通知,所以才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