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對顧風白的印象還停留在財大氣粗。

可現在陳紀斌也顧不得想那麼多,把位置讓了出來。

屋裡。

李兵揪著秦清月的頭髮,聽著門外傳來的動靜臉色陰沉似水。

“現在咱們怎麼辦?”

老胡看著地上痛得想要哀嚎卻不敢大聲的鄭勇,面上劃過一絲陰鷙。

“把她帶著。”

先前鄭勇色心大起,正準備對秦清月下手時,卻沒想到被已經看似奄奄一息的秦清月一口咬在了耳朵上。

老胡說完之後,李兵一把將秦清月拽了起來。

意識有些模糊的秦清月已經感受不到痛楚了,此時她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讓這人得逞......

一旁的趙嶽芳見上前一步的顧風白,想著剛才被他一記手刀劈暈了的同事,默默退了回來。

男人掃了一眼那用磚塊砸了半天卻緊閉的木門,朝不遠處堆放著一堆廢鐵的地方掃了一眼。

撿起半截拇指粗細生鏽了的鐵棍朝著門鉸鏈處的縫隙戳了進去。

“幫個忙。”顧風白看向一旁有些發愣的兩個警察,“我數到三,你們來一個人踹門。”

在倒數聲響起,隨著顧風白一瞬間往反方向使勁,砰的一下,門應聲而開。

等看清了裡面的情況後,陳紀斌目眥欲裂,差點沒昏過去。

“我是警察,趕緊把人放了!”趙嶽芳瞬間拔出了腰間的槍對準了兩人。

“放人?好說!你現在就按照我們的要求準備我要的東西,要不你們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此刻秦清月的脖子上被架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勸你們放棄抵抗,到時候我保證給你們爭取寬大處理。”

這是他們跟了好久的犯罪團伙,趙嶽芳緊咬牙關試圖勸說他們繳械投降。

“你當老子傻啊?寬大處理?槍斃和坐一輩子的牢有什麼區別?!”

他們做這個的,身上難免多少掛著幾條人命。

老胡也十分清楚現在要是放下了手裡的匕首,等待他們的最差也是終身監禁。

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這麼久,那樣的日子對他們來說生不如死。

“你還在說什麼啊?!他們要什麼你們趕緊給啊!”

陳紀斌看向頭髮凌亂垂著腦袋看不清情況的秦清月急得雙目通紅。

“抓壞人是你們警察的責任,可保護人民也是,那孩子為了幫你們都......”陳紀斌嚥下了堵在心裡的一口氣回過頭對老胡兩人道:“我、我是這孩子的老師,我給你們當人質,你們放了她吧!”

聽見陳紀斌的話,秦清月強打起精神抬頭,看向陳紀斌的一瞬間,她想對他笑笑,告訴他自己沒事,可最終卻沒了力氣。

“好,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們得保證放了那孩子。”

趙嶽芳看著秦清月脖頸上隱約滲出的血跡頓時答應了兩人的條件。

“你們先去給我們準備一輛車,讓你們的人都撤開,等車來了我們自然會放人。”

老胡也不蠢,知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逃跑,所以他也沒提出太苛刻的條件,生怕趙嶽芳不答應。

“我說,你們的條件開的,未免也太配不上你們這行事作風了吧?”

忽然,一旁的顧風白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