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這案子,現在是誰在接管?”

“我都在這了,還能是誰?”

陳十三還沒回答,便聽薛長安呵呵笑著,他不滿道,“怎麼?許捕頭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

許仙深吸口氣。

試圖壓壓心中的不快,畢竟,他來義莊可不是與人爭論的。

“陳大人,這件案子,還是移交給我吧。”

“許捕頭可當真是勤勉,張殊榮案几日未曾查出線索,現在又想接手新案子,貪多嚼不爛,你可知曉啊?”

薛長安依舊不依不饒。

“夠了!”

陳十三面容嚴肅,他呵斥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若是想吵,那就出去。”

“……”

薛長安笑了笑,他不再言語,閉上了嘴。

“許仙,你說你想接手此案,你給我個理由,為何要接手。”

“不然的話,張殊榮案還沒水落石出,兩件案子在身,我怕你顧此失彼。”

“而且,這件案子,看起來,也的確不是跟張殊榮案乃同人所為。”

壓住如猴子般跳臉的薛長安,陳十三眉頭緊皺,他這般言語著。

“陳大人,事情不能單看表面,雖劉濤案,頭顱尚在,屍體手法並非與張殊榮案相同,但,我懷疑兩件案子就是一人所為。”

“我昨日找過劉濤。”

“他生前是賭徒,燈會那日,他在天地堂。”

“相談間,我也能由此確定,張殊榮案,與天地堂脫不開關係。”

“這已是板上釘釘。”

“而劉濤身死,這實在太過巧合。”

許仙找著理由解釋,卻還未說完話語,便有質疑聲響起。

“難道,就不能是旁人所做?例如,劉濤生前得罪過的人?”

“薛捕頭,這話,你說出來,你自己信麼?”許仙反問。

“為何不信?”

薛長安聳肩,他不以為然道,“我是這般認為的。”

“……”

這薛長安就是在故意作對!

許仙不再理會他。

“且聽縣令如何說吧。”

“我……”

陳十三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他思索著,沉吟道:“許仙,你確實說的有道理,事情不可能如此巧合,但也不能排除長安所言的可能性。”

“那,陳大人,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