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引鶴禁錮著她的軟腰,“寶寶,我本來沒那種想法的。”

本來?

現在有?

他那個電話打了多久?

塗鳶又不敢動了,“太快了,你懂嗎?“

“以前說什麼謝家的人,婚前都只牽牽手的,你要說話算話喲~”

謝引鶴埋在她胸口,呼吸粗重,“寶寶,我早就破戒了。”

破戒這個詞用得妙。

謝引鶴以前就很像個京圈佛子。

塗鳶摸著他的髮絲,看不到他隱忍的眼神,“可是我相信你不會欺負我的。”

“昨晚不算欺負嗎?”

哼~

昨晚她不攔著,褲子都快被謝引鶴的嘴巴給叼走了。

壞蛋。

男人的話不可信。

尤其是晚上,在床上的男人更不能相信。

“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後不能輕易相信你咯~”塗鳶嘴角微微勾起,“好的,我聽話,不信你了。”

“不可以。”

“哦。”

塗鳶主打一個,你說我就聽。

“我冷靜冷靜。”

“好。”

謝引鶴就趴在她懷裡沒動。

塗鳶:“……”

確定這樣冷靜嗎?

這樣的姿勢能冷靜下來嗎?

反正她不行。

她現在覺得謝引鶴的腦袋好重,呼吸好重,熱熱的氣息落在她胸口。

過了幾分鐘,謝引鶴只是腦袋從她胸口移到她肩上,絲毫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謝哥哥,你還沒有冷靜好嗎?”

“噓。”

“我說話也影響你了?”

“寶寶,越來越燥熱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