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話,能,能作數吧?

他,他……

剛剛還圍了浴巾,現在是不是浴巾都沒圍啊!

她好歹還穿了睡裙的。

睡裙!

她應該穿褲子的。

不不不。

謝引鶴不會那麼無恥吧。

塗鳶臉頰發燙,耳朵發燙,心跳加快,“作數……”

要不要開燈啊?

周圍黑漆漆的,氛圍有些奇怪。

太曖昧了。

溫熱的唇隨即貼在她臉頰上,緩慢往下移動,吻過臉頰,頸項,到肩膀。

塗鳶呼吸帶了些喘,手指抓著床單,“謝哥哥~“

“我在。”

謝引鶴輕撫著她的軟腰,“還可以親嗎?”

看不見他的臉,但塗鳶能想象到此刻謝引鶴的表情。

昨晚在謝家被刁難,想方設法才退了和景家的婚約,好不容易在酒店等到女朋友,結果睡過頭了,演出也沒有看到,還看見女朋友被其他男人追求。

好慘一男的。

塗鳶抬手輕撫他的髮絲,“可以喲,說話要算數的。”

答應過的怎麼能反悔。

反悔了謝引鶴多失落。

她希望哥哥答應過她要東山再起,也要做到。

溫熱的唇輕輕貼在她的鎖骨上,酥酥麻麻的觸感帶起絲絲電流傳遍全身。

這感覺好奇怪……

和接吻不一樣。

“寶寶,放鬆點。”

“哦~”

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與其緊張不如放鬆。

謝引鶴說過是親的。

又不是別的。

晨光熹微。

塗鳶迷迷糊糊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那聲音很低,很好聽。

長睫毛輕顫許久,眼睛睜開。

她側躺著,謝引鶴靠在床頭正在接電話,他上半身光著,冷白的肌膚上依稀可見一些曖昧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