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風亮節,人品正直,克己復禮,不近女色,潔身自好。

從來不會和他們出來花天酒地。

塗鳶看見謝引鶴那張冷峻的臉,心跳驟然加快。

說好去閨蜜家過夜。

結果在酒吧包廂被抓。

謝引鶴不會向哥哥告狀吧?

完蛋了!

完蛋了!

謝引鶴大步走向塗鳶,拿起她身側的包,神色清冷,“回家。”

簡單兩個字,跟軍訓命令似的,塗鳶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謝哥哥~”

“你還認我,就跟我走。”

認。

當然認。

謝引鶴現在可是她的衣食父母。

而且塗鳶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月月!”

鄔皎月已經呆住了。

她有種帶別人家妻子在外面野,被別人老公發現的愧疚感。

謝引鶴什麼都沒做,只是冷冰冰的站在那,就氣場強大。

包廂裡這些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和謝引鶴這種繼承家業,掌管巨大集團的人不一樣。

他是真有實力。

“我也走!”

鄔皎月拿著包就跟上。

他們一走,其中一人走到墨煬身邊,“墨少,這下完了,便宜謝引鶴了!”

墨煬抬眸,“什麼?”

“我看墨少你對那個塗小姐有點意思,我就往 她剛剛喝的酒里加了點東西。”

墨煬聞言, 一拳揮了過去。

“誰讓你擅自做主的!”

那人吼道:“墨少!我是為了助你一臂之力啊!”

“滾!”

“以後我的局,你不用來了!”

墨煬臉色黑沉沉的,渾身散發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