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鳶一驚,“謝哥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剛。”

謝引鶴拿起袋子裡的盒子,“過來。”

塗鳶站在旁邊,見他修長的直接開啟長形的盒子,裡面放著一個白色珍珠項鍊。

以前她有很多,一點也不稀奇。

謝引鶴往她的衣帽間也放了不少,她沒有戴過。

上一個還是鄔皎月送給她的,被楊政博給扯斷了。

她那天晚上著急的沒有去撿。

“我挑的還行吧~”塗鳶俯身,清澈純粹的杏眸盯著珍珠項鍊,“這點眼光我還是有的。”

謝引鶴的拿起珍珠項鍊,“很不錯,再過來點,我給你戴上。”

塗鳶眨眨眼,“給我的?”

謝引鶴看了那晚的監控,楊政博扯掉了她脖子上的項鍊。

他再送一條給塗鳶。

“嗯。”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這不是高冷,這是帥氣!

迷人。

塗鳶乖乖往前挪了兩步,謝引鶴雙腿分開,她就這麼水靈靈的立在他的雙腿中間。

黑色漆面紅底皮鞋與黑色一字帶高跟鞋站在同一塊大理石地板上,適配度拉滿。

塗鳶俯身,腦袋湊到他面前。

今天扎的簡單丸子頭,不用費心思撩頭髮,蠻好的。

塗鳶眼前就是謝引鶴的胸膛,微微起伏著,白襯衣配商務黑色領帶,妥妥的禁慾系。

忽然好想抓一抓謝引鶴的領帶。

他這麼高冷禁慾的男人,被抓領帶會是什麼反應呢?

也會喘嗎?

好久沒有玩遊戲了,自從破產後,她就解除安裝了。

因為她是氪金黨。

沒錢氪金玩不了一點。

謝引鶴解開項鍊,溫熱的指腹輕輕擦過她的後頸,“不好扣。”

塗鳶:“……”

不好扣嗎?

她覺得挺好扣的。

“謝哥哥,你是不是不會啊?”

塗鳶只感覺後頸被他手指摩挲過的地方酥酥癢癢的,她的腦袋快撐不住了。

能坐嗎?

謝引鶴盯著她雪白的頸項,眼神逐漸幽暗,“這個應該不難。”

但凡塗鳶抬個頭,就能看見謝引鶴微微泛紅的耳廓。

她沒有。

珍珠項鍊戴好後,她腦袋撐不住,一頭撞到謝引鶴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