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鳶解開黑色的領帶,往旁邊一扔。

領帶輕飄飄的落在淺灰色圍巾上,交織錯落在一起。

塗鳶忽然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以前見慣了沒系領帶的謝引鶴,甚至看了很多次深V睡袍的謝引鶴,現在要自己解釦子,摸腹肌什麼的。

啊啊~

人家害羞啦~

塗鳶隔著襯衣摸了幾把,“恩,不錯,應該還在,沒有瘦沒。”

謝引鶴目光黯淡,就好像他期待了很久的國宴最後送上來是白開水的感覺。

他握著塗鳶白皙的手腕,摁在腰腹上,“自己的男朋友,不用那麼害羞,多摸摸。”

塗鳶害羞的脖子都紅了,掌心隔著襯衫貼著他的腹肌,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怪不得謝引鶴以前總穿著那麼暴露的睡袍來敲她的門。

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有自信。

他有自信的資本。

塗鳶面紅耳赤,快要跪不穩了,身體一軟,撲到他懷裡。

“腿軟了~”

“那以後怎麼辦?”

什,什麼以後?

那個姿勢有什麼問題嗎?

“謝引鶴,你不許開車。”

“太壞了,我剛回來。”

“所以寶寶,久別重逢,是不是應該在親親?”謝引鶴骨節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柔順黑亮的髮絲,心臟加速跳動,眼裡早已欲焰喧囂,身體滾燙灼熱。

不是因為暖氣熱。

因為慾望。

塗鳶太嬌了,身子又軟,沒什麼力氣,手臂纖纖細細的,腰肢不盈一握。

嬌養長大的玫瑰,又甜又軟。

謝引鶴不再剋制,微微側頭,溫熱的唇貼在她臉頰上。

一邊親一邊用暗啞的嗓音問,“寶寶,可以親嗎?”

“嗯~”

“可,可以~”

“脖子,有點兒癢~”

“唔,鎖骨也有點兒癢~”

“謝哥哥~”

時隔兩個多月,不會再有人上來打擾的房間,謝引鶴的吻逐漸放肆,從跌坐在他懷裡,到後背落在沙發上,面前是他俊美無儔的臉,襯衫釦子解開了三顆,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

塗鳶白皙的手臂掛在他脖頸上,盯著他慾念氾濫的雙眼,“謝哥哥~”

那樣不行的。

她還沒準備好。

天快暗了。

她的唇瓣被親的水光瀲灩,泛起誘人的玫瑰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