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喊了兩聲了,塗躍沒有回答。

她是因為擔心塗躍發生了意外,才開門進去的。

她不是女流氓喲。

鄔皎月推門進去。

塗躍泡在浴缸裡,臉頰泛紅,髮尾沾了點水珠,雙手搭在白色浴缸旁。

Oh!

我的嘴角。

你怎麼翹上去了?

鄔皎月走到浴缸旁,睡美男就在眼前,好想親一下。

塗躍已經很久沒有給她好臉色了。

趁他病要他親!

鄔皎月悄悄湊過去,對著他的臉即將親到的時候。

他忽然睜開眼睛,一把掐住她的脖頸,往後推。

“嘔。”

“要死啊!”

“塗躍,你謀殺!”

塗躍鬆開手,“你剛剛想幹嘛?”

“你都知道,還問。”

“不可以。”塗躍身體往裡面縮了一點。

“既然你沒睡著,為什麼一定要等我馬上親到了才醒,你惡作劇啊!”鄔皎月朝他的臉彈了幾滴水。

水珠掛在高挺的鼻樑上和睫毛上,就像弄了慢速一樣,緩緩落下。

當初沒看見塗躍的臉,垂涎他的腹肌和胸肌,現在垂涎他的臉。

就挺勾人的。

病美人兒更勾人。

“出去。”

塗躍趕人。

鄔皎月拿過浴巾,“照顧病人要服務周到,不如你出來,我幫你擦。”

她笑的狡黠。

“你確定嗎?”

“別害羞嘛,又不是沒見過。”

鄔皎月話音剛落,塗躍就站了起來。

嘩啦啦的水從他身上流進浴缸裡。

鄔皎月眼睛直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