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來她想勸我離你遠遠的,後來被我的顏值與真誠所感動,改變了初衷,答應不再插手你我之事,並且揚言等你的丹毒被治好,就要將你下嫁於我。”

江凝輕啐了一口,面色緋紅的說道:“盡說瞎話,我師父才管不到我的婚姻大事呢。”

“那誰能管?我應該找誰?”

“自然是我父……”

江凝陡然止住話語,她意識到自己被陸子銘給帶坑裡了。

跺了跺腳,小跑著往樓上而去了。

很明顯,這是害羞了。

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能與男子堂而皇之的說自己的婚姻大事?

羞得無地自容的江凝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閨房,一把撲到床上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當起了鴕鳥。

羞死個人了,怎麼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他沒羞沒臊的說這些?

他也真是的,居然問這種問題,你讓人家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好意思跟你說這些?

江凝的嬌軀不斷的在床上扭來扭去,只覺得渾身燥熱。

陸子銘看著江凝快步離去的身影嘿嘿直笑,想套我的話?小姑娘還太嫩了。

楚天默然無語的看著這一幕,賤人啊!看這個笑容就知道這貨是調戲聖女了。

待到韓豐收為韓言擦拭完身體,又陪著他說了會話,囑咐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這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陸子銘十分無恥的說自己要留下來跟江凝議事,讓他們先回客棧。

韓言也被婢女帶回客房休息去了,拔毒對他的消耗和負荷也不小,此刻已是滿臉疲憊,正需要睡一覺來補充體力。

瞬間江凝的小院之內除了屋外伺候的婢女,就只剩陸子銘還在這了。

用付天嬌給的腰牌讓婢女退下,陸子銘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江凝的閨房門外。

“篤篤篤!”

敲了敲房門,屋內立馬傳來江凝慵懶的聲音。

“退下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陸子銘捏著嗓子朝屋內說道:“聖女大人是不是累了?可要小的給您捏捏肩揉揉腿?”

“呀!”

一聲驚呼,然後一陣腳步聲傳來,房門很快便被開啟。

只見江凝的俏臉從門內露出,咬著唇說道:

“你怎麼還沒走?你來這作甚?趕緊下去,萬一被人看見了,可就麻煩大了!”

不料陸子銘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摸出那塊門主腰牌晃了晃。

“我有這個,你們回春門誰還敢對我說三道四的?”

江凝小嘴張成O型,目光緊盯著他手裡的腰牌。

“這是師傅的腰牌?怎麼會在你這?你昨晚偷的?你不要命了?萬一被師傅發覺,她會氣瘋的!快給我,到時候我就說是我偷拿的。”

說著就將房門徹底開啟,欺身上去就要將腰牌拿過來。

陸子銘立馬高舉腰牌,任由江凝朝自己投懷送抱,而後另一隻手一把摟住對方的小蠻腰,在其驚愕的表情下嘴唇往她的俏臉上一啄。

江凝頓時呆愣住了,腰牌也不搶了,身體也不動了。

腦袋之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