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和影閣一團亂,陸子銘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的來到了教坊司。

距離上次與飛兒姑娘交流已經過去了幾天時間,陸子銘今日稍稍運動了一番,覺得有必要來這裡好好放鬆一下。

剛走入芍藥樓,門口的小廝便認出了他,笑著迎了上來。

“許公子,您可是幾天沒來了,飛兒姑娘對您可是想念得緊啊!每日都在唸叨著許公子,茶飯不思的,眼看著就瘦了不少。”

對於這種話,陸子銘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常說戲子無情,那啥無義,要說有一個妓女老想著自己,這不扯淡麼。

不過當他見到飛兒之時,那卡姿蘭大眼睛裡透露出的幽怨,又讓他有些不確定,莫非這小娘皮還真想自己了?

“許朗為何這麼久才來看奴家?可是覺得奴家是風塵之人便輕看了一籌麼?”

哇呀呀,好重的怨氣。

“那哪能呢,只是這幾日有些俗事纏身,一時走不開罷了。你看我這一得空閒,就立即來找你滾床單,不正是說明我對你痴情一片的明證麼?”

“再說了,即便是我不想你,我的小兄弟也想你想的緊啊!”

飛兒面色一紅,輕啐了一口。

陸子銘這葷素不忌的話語便連他這個青樓之人都會感到面紅耳赤,能將那事說得如此光明正大且又帶有隻有他二人才知道的隱晦意思的,怕只有這位了。

外人也許聽不明白陸子銘的小兄弟是什麼意思,可飛兒那日早晨可是與它打過招呼的。

更是令她之後連床都下不來,直到第二日才稍微好轉。

此刻陸子銘這麼一說,她便覺得渾身上下如火燒一般。

“許朗今日過來可是要在我這留宿?”

飛兒有些羞澀的低聲問道,眉目間透露出的那股媚意,直將陸子銘看得心癢不已。

“留,必須留!誰阻止都沒用,今日我在你這留宿定了!”

飛兒臉色更增幾分紅潤,看著陸子銘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雙腿不自覺的摩擦了起來。

朝著身旁的丫鬟說道:“你去通知一聲,今日我便不出去見客了。”

小丫環自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俏臉泛紅的疾步走了出去,只留下陸子銘與飛兒二人在房間之中。

待到房門關閉,陸子銘起身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摟過飛兒的小蠻腰問道:

“想我沒?”

飛兒沒有任何的掙扎,反而十分配合的依靠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恩了一聲。

陸子銘嘴角微微一翹,大手在其腰間不斷的摩挲。

“想我哪了?”

此話一出,飛兒頓時就想到那日上午的情景,眼眸之中的媚意更濃。

素手輕抬,在陸子銘的腰間輕輕的掐了一下。

“你壞~!”

“嘿嘿嘿,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今天色已晚,不如讓本郎君來為飛兒姑娘沐浴更衣,之後再做個全身SPA如何?”

SPA是何物飛兒不知道,但是從沐浴更衣,天色已晚,這些詞彙聽來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好話。

剛想拒絕,陸子銘便將其橫抱而起,在飛兒的驚呼聲中抱著她朝內裡的閨房而去。

這之後,嘿嘿嘿嘿!(此處略去兩萬字,和諧萬歲!)

這一晚陸子銘極盡之能事,將自己前世所學一一用在了飛兒身上,而飛兒也像是一塊海綿般,瘋狂的吸收著這些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先進知識。

翌日,當陽光灑在窗稜之上,鳥兒不停的吱吱叫之時,陸子銘才睜開眼睛。

以他的體力,昨晚都有些征伐過度,讓自己起了個懶床。

飛兒就更不用提了,此時還在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