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天嬌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泛起的驚濤駭浪已然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自己拼盡全力居然打不過一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不但浮塵被打散,自己還被對方給制住了。

陸子銘在將付天嬌給點穴之後便收功退後了兩步,拱手道:

“前輩,承讓了!”

付天嬌面色複雜的看向陸子銘,緊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陸子銘見狀也有些尷尬,這特孃的,好像自己勝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對方好歹也是凝兒的長輩,不應該勝得這麼幹脆的,好歹也給對方留幾分面子才對。

哎,自己還是太實誠了,情商有些低啊!這就是老實人的不足,說贏就贏,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額…前輩,你不會輸不起吧?”

試探的問了一句,哪知付天嬌此刻根本沒在想輸贏之事,而是在回憶剛才的交手的情節。

想到自己浮塵被斷那一幕,她陡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陸子銘問道:

“你是天劍山的傳人?剛才那一劍是驚鴻一瞥?”

陸子銘:“……”

我擦,這娘們怎麼知道的?難道他之前見過?這招除了有限的幾人會使,外界不可能流傳開來。

而且但凡見過這招的,基本上沒幾人能活下命來吧?

“前輩是如何知道驚鴻一瞥的?”

陸子銘反問道,莫非此人和天劍山還有舊?可是自己也妹聽老頭子說過什麼回春門啊!

陸子銘如此一問等於變相承認了自己天劍山傳人的身份,可付天嬌一聽眼神頓時複雜了起來。

幽幽的說道:“你是天劍老人的親傳弟子?”

不等陸子銘回答,她又自言自語的道:“是了,不是親傳弟子,又怎麼會驚鴻一瞥。”

這話說的陸子銘摳了摳腦袋,不知道如何繼續將話題進行下去了,場面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

片刻後,付天嬌彷彿打定了什麼主意,面色微紅的朝陸子銘問道;“你大師兄如今何在?”

恩?大師兄?

陸子銘眨眨眼,挖槽,莫非?

好大一個瓜啊!哇哈哈哈哈,這是大師兄的風流債嗎?以前那老小子總是跟自己吹噓當年他遊歷江湖怎麼怎麼受俠女喜愛。

還以為他是吹牛,就他那個破顏值,怎麼可能吸引俠女喜歡,沒想到這好像還真有一個。

“大師兄如今身在何處過得好不好我也不知,不過每隔三年他都會迴天劍山一趟,算起來這次回山應該也就在兩個月後了,前輩若是有什麼交代,晚輩可以傳信回去代為轉達。”

“三年麼……”

付天嬌呢喃道,而後又略帶顫音的問道:

“你大師兄是否已經成家?”

我去,情債?陸子銘已經腦補出了一副大師兄玩弄人家感情和肉體,然後又棄之不顧的畫面。

不過一想到眼前之人是凝兒的師門長輩,趕緊收斂心神老實答道:

“據我所知,大師兄仍是孤身一人。不過似是心中有什麼人,又或者是在等什麼人。對於男女之事晚輩所知不多,不過我大師兄那人天生被動,從不會主動表達感情的,若是想要他談婚論嫁,非女方主動不可。”

這話說的,除了第一句是真的,後面全是他主觀加上去的,為的就是想試探眼前這個蒙面女子的反應。

結果付天嬌一聽,當真就雙眼一亮,激動的說道:

“此言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