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銘不由的感嘆道,他所見過的女子裡,以有容為最,容貌身段沒的說,除了性格,幾乎樣樣南博旺。

江凝年紀尚小,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用不了幾年發育開了,丹毒解了,是能夠更勝有容一籌的。

而眼前的這個飛兒姑娘,陸子銘憑藉自己極佳的目力看去,應該是能與有容有得一拼的。

闊以哇!這教坊司,隨便來個地方居然就能有這種極品,當真要得!

他扯了扯楚天的衣袖,悄聲問道:“這飛兒姑娘,一晚上多少錢?”

楚天額頭黑線直冒,這傢伙還真是粗鄙啊!

左右瞧了瞧,見沒人注意他們的談話,小聲說道:“這可是飛兒姑娘,是教坊司十二花魁之一,甚至可以算是最頂尖的那種了!這種妙人兒怎麼能是有錢就能睡的?”

“而且這飛兒姑娘據說還是完璧之身,雖然無數人對其趨之若鶩,但從未聽說有過入幕之賓,你想睡她,得拿出真才實學打動她!讓她自願獻身才行!”

臥槽!臥槽槽!

陸子銘雙眼放光,對於楚天的這番話他就聽懂了一個意思!

這位飛兒姑娘,可以白嫖!!!

白嫖使人快樂,白嫖使人開心!

白嫖怪陸子銘覺得自己絕對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這位頂尖花魁的一血,甚至是二三四五六七八血!

一旁的郝鵬憂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道:

“不就是想以此抬高身價嗎?追捧的人越多,初夜必然越貴,不然就是必定揚名京都。反正不管哪種,最後肯定就是這位飛兒姑娘的價格一般人承受不起。青樓的常規手段而已。”

陸子銘鄙夷的看向他,呸了一聲說道:

“粗鄙!這飛兒姑娘乃是仙子一般的人兒,怎能用金錢來衡量!收起你的齷齪心思,待會自己去找個丫鬟或者其他姑娘睡一晚,明早滾回去安慰你的翠娥。”

楚天無語的看著陸子銘,剛才是誰特麼問飛兒姑娘多少錢一晚的?現在說起別人粗鄙起來了?還不能用金錢衡量!

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

陸子銘之不要臉,吾生平僅見!

這時,臺上傳來了那位飛兒姑娘的聲音。

“之前聞聽丫鬟所說,諸位能齊聚在我這芍藥樓,是趙公子今晚在此處以文會友,小女先行謝過趙公子與諸位的捧場。”

說完,飛兒姑娘唇角帶笑的朝著眾人微微一福。

臺下不少人附和著客氣之類的言語,正中間的一名青年更是起身朗聲說道:

“飛兒姑娘,既然你已知曉今晚是在下在此處以文會友,不若你出一題讓我等作文,以此來開啟這文會可好?”

這就是那趙公子?陸子銘暗暗想到。

嘖嘖,怎麼就沒有那句今晚全場都由趙公子買單呢?摳比,忒也小氣。

飛兒一愣,沒想到這趙公子居然讓她出題來讓在場諸人作文。

文分詩文、詞、文章,趙公子沒說作詩或者作詞,也就是說體裁不限,大家可以一儘自己所能的表現。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畢竟以往文會不是以詩為限,就是以詞為限。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各有所長,若限制體裁,難免造成了些許不公平的現象。

畢竟全才這玩意,百年千年難得一遇。

現在趙公子這個主辦方開口不限體裁,那大家就能根據自己的特長來一展所學了。

於是乎,臺下諸人全都滿臉熱切的看向飛兒姑娘,希望她能出一個相對簡單的些的題目,也好更多的展示自己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