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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幾人便來到了回春門。

開門的依然是昨日那名婦人,由於昨日已經約好,所以在見到楚天之後,臉色木然的帶著幾人往內裡進。

除了在面對楚天時稍顯恭謹外,看向陸子銘幾人時,婦人的面色一片冰冷。

由於有求於人,陸子銘幾人也不甚在意。

自己又不是小錢錢,不可能走到哪都受人歡迎。

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等人已經能算得上惡客了。與回春門沒啥交情,還要求人家出手看病,甚至還要跟他們求藥。

若不是有楚天這層關係在,說不得就要碰一鼻子灰。

在會客廳等了一會,便有一位身著紫色長裙的婦人前來接待。

“趙壇主,這便是我昨日提起的陸兄弟陸子銘,這位是他的堂叔,以及他的表弟表妹。”

“陸賢弟,這位便是這回春門京都分壇的壇主趙無雪,趙前輩了。”

剛見面,楚天便為雙方介紹了起來。

陸子銘一聽趙無雪這名字,心中就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小爺我只知道一劍無血,趙無雪,沒聽過。

不過面上卻是十分恭謹的行禮說道:“見過趙前輩,此次冒昧來訪還請見諒。實在是我這位表弟的毒非血枯草不能排除,所以才求到了您這。”

趙無雪微微頷首,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打量起了韓言來。

“咦?”

剛看了一會,她便察覺了什麼似的,快步走到韓言身前,閃電般的出手扣住了韓言的脈門,閉目為其把起了脈。

片刻後,他猛地睜開雙眼,轉頭朝陸子銘問道:

“他中的可是影閣的噬心散?”

陸子銘搖頭道:“確實是中的影閣的毒,但至於是什麼毒在下就不知道了。”

趙無雪點點頭,“這就沒錯了,影閣的毒來來去去就那幾種。”

而後又問道:“中毒多久了?”

“兩個月零十天。”

趙無雪一愣,驚訝道:“兩個月?噬心散十日之內若是沒有解藥必死無疑,這小子雖然中毒不深,可也決計不可能拖這麼久。”

她凝視著陸子銘,問道:“你是用什麼法子將他的毒給控制住這麼久的?”

陸子銘盯著趙無雪嘿嘿一笑,“此乃師門秘方,請恕晚輩不能告知。”

趙無雪又是一愣,旋即自嘲一笑。

“是我孟浪了,總歸是見獵心喜,想要搞清楚除了我回春門的秘法外,還有何種方法能阻止毒性的蔓延。”

說著,她朝陸子銘施了一禮,算是為剛才的言行賠罪。

陸子銘趕緊側身避開,忙道:“無妨,若不是師門有命不得外傳,晚輩便是告訴趙前輩又又何妨。”

趙無雪沒再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而是直接開口道:

“你求血枯草是想與百年雪蓮一起熬煮血蓮清毒湯為其排出體內的毒素?”

陸子銘點頭,在行家面前自然沒什麼好隱瞞的。

卻不曾想,趙無雪卻是搖頭說道:

“不說我這已經沒有血枯草了,便是有,你也解不了這噬心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