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誣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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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謝斌身旁的衙役回答他,戴明遠已經出現在府衙門口大喊道:
“大人,這廝滿口胡言,所說之話十句之中有八句為假!還望大人明察秋毫,萬萬莫要被這小人所騙!”
邊說他邊往堂內而來,待走到陸子銘身旁之時規規矩矩的朝謝斌行了個禮,繼續說道:
“昨夜卑職在衙門當值,典當行的劉掌櫃忽然跑來,說是春滿樓出了命案。卑職當時二話沒說就帶著人趕去,可一進入樓內見到的卻是這陸子銘在擺弄屍體。”
“大人是知道的,衙門規矩,發生命案後除仵作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隨意觸碰屍體,不然就是有掩藏罪證的嫌疑,當即我便想帶走陸子銘會衙門接受審訊。”
“可誰知他不但不願配合我等辦案,反而還大打出手將卑職打傷。並放話說卑職級別不夠,管不到他。還拿出城主府來脅迫卑職,無奈之下,卑職只得帶著一眾捕快退走,想著等天亮後等大人來定奪此事,沒曾想這廝居然搶先一步來了一出惡人先告狀。”
哇~好一個不要臉的戴明遠,論起臉皮之厚度,我陸某人遠不及矣,甘拜下風。
陸子銘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戴明遠表演,然後又看看一臉頗感興趣聽著的謝斌,一時間只覺得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
這特孃的論起汙衊和栽贓嫁禍,自己好像遠不是這些邪惡勢力的對手。
謝斌聽完戴明遠的陳述,又朝陸子銘看去,問道:
“陸子銘,本官問你,你告的是戴明遠欲栽贓嫁禍冤枉於你,可對?”
陸子銘很誠懇的點了點頭。:“是的,大人。”
謝斌點頭表示明白了,又轉頭看向戴明遠問道:“戴捕頭,你所說的是陸子銘便是這殺人兇人,欲將其繩之以法,抓捕歸案,是也不是?”
戴明遠看向謝斌,一時之間不知道知府打的什麼主意,無奈之下只得回答道:“沒錯,正是如此!”
謝斌又點了點頭,沉吟一會之後開口說道:“既然你們兩人各執一詞,而本案又關係到人命,想要證明你們誰說的是正確的,其實也簡單。”
“那便是你們各自將證據拿出來,陸子銘只需證明人不是自己殺的,那麼戴明遠對你的懷疑自然盡去。反之,戴明遠你只需拿出陸子銘的殺人證據,那麼你所說的便全部屬實。”
謝斌笑眯眯的說著,心中卻暗道:哼,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當個糊塗官陪你們玩。是非黑白咱們以證據論,不是黑就是白。
也就是說,你們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陸子銘既然敢一大早就來擊鼓鳴冤,絕對是有了一定的把握洗脫嫌疑,並且還能以此為證據直接反推到戴明遠身上去。
只是簡單的洗脫嫌疑,陸子銘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的自己跑來府衙喊冤,只需在自己傳喚他時丟兩個證據出來證明自己沒殺人就行了。
之所以親自跑過來鳴冤,為的怕就是想展開反擊。
他倒是看得準,哼!
陸子銘跑到縣衙來喊冤,其實還有一重意思,就是謝斌在他與戴明遠兩人之間,絕對是更希望戴明遠倒下。
因為自己跟謝斌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而戴明遠不一樣,這傢伙佔著衙門捕頭的職位,領著朝廷的俸祿卻為影閣辦事。
這種人謝斌怎能容忍,放一個自己人不香嗎?若不是影閣實在是勢大,恐怕老早就想辦法除掉戴明遠了。
陸子銘站出來與其打擂臺,謝斌只怕恨不得站在自己身後擂鼓助威。
這也是謝斌為什麼暗哼陸子銘看得準的意思,謝斌與郝傍眉一樣,都見不得影閣做大做強。
但凡有打擊他們的機會,就絕對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