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術界竟然也這麼有研究價值?

徐行莫名地覺得驕傲,興致勃勃地點開了第一篇論文,滑到了緒論,開篇便是對徐行的一些簡介。

“徐行,大欽西蜀城人,父母邊關採藥被誤殺而伸冤失敗之後,性情大變,十八歲便正式步入了魔王之路。

還在學校的他策劃了一起大型謀(河蟹)殺,將同學騙入禁忌神團的秘密基地,以此殺害(河蟹)了所有欺凌自己的同學和地痞,自此一邊逃亡一邊自稱自己為暗命之神,自封乃天上地下引領命運墮入黑暗的唯一真神。

將近四年來,他攻擊(大欽官報、大欽各大()銀行、魔族對抗中心等官(河蟹)方單位數百次,能粗略統計到的便有三百多位超凡者喪(河蟹)命他手,其餘各類罪名數不勝數。

一年前大欽西蜀電視臺午間新聞直播間遭到他親自襲(河蟹)擊,他逼迫取向均為異(河蟹)性的男主播與男臺長當著全帝國所有觀眾的面,直播發生(河蟹)關係。

在二位受害者(河蟹)照做之後他仍然將兩人殺(河蟹)害,並將他們頭(河蟹)顱掛在直播鏡頭前,無疑更加彰顯了他的變態人格。

本文章旨在於透過對暗命之神稱號的符號學解讀,淺析徐行病態人格的症狀與原因。

……”

徐行關掉了這片論文,隨便瀏覽了幾眼,就知道這個傢伙純粹是瞎扯淡。

從一個稱號來分析徐行的人格,你倒不如直接去分析徐行?

原主確實是個變態,但為了拿到點學術成就,真是什麼偏偏角角的論文入手點都不放過的作者,你怕是也病得不清。

可以見得在這個世界搞學術,一樣是免不了半夜收玉米——瞎掰!

徐行自己也是個半吊子,但也忍不住不懂裝懂地吐槽起來。

主要問題是,原徐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變態,到底有多變態的,對現在徐行來說沒這麼重要。

不過文章緒論部分對徐行過往的一些描述,倒是也喚醒了他對這具身體的一些記憶。

記憶這種東西很神奇,就像是一口口巨大的保險箱子擺在腦海裡,有一些很深刻,就是處於自然而然地開啟狀態,你隨時都能喚醒。

有一些沒有那麼深刻的,則壓在箱底,需要一定的契機作為觸發才能開啟。

這就好像是,一個人一生中這麼多年的經歷,都在腦海裡形成了記憶,但有的記憶很清晰,不用去回想都能想起。

但是有的記憶就是需要看到過去的老照片,或者是與故人談天說地暢談過去,有了線索引導後,才會又猛然回想起來。

本人尚且如此,又何況是穿越過來所寄宿的身體?

所以從魂穿到現在,徐行已經開啟的箱子差不多有十之一二,另外的部分自己卻並沒有碰到對應事件作為喚醒。

……

這一趟的圖書館之行也不算是有多大的收穫,他不盡人意地結束了在這裡的資料搜尋。

離開圖書館用的同樣的方式,乘坐超靈古榕的枝丫,十多秒鐘的時間就從八樓上來到了公園前的平地。

徐行沒有去聯絡劉蒼天,因為他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在正式去嘗試開始慢慢和暗命之門恢復聯絡,讓暗命之門的力量開始恢復給自己使用之前,他必須要先做好自己力所能及地準備。

狡兔三窟中的第二窟,自己必須要打理好。

徐行花了十三塊大欽幣打了一輛出租汽車,來到了兩裡地外青年之家小區,然後按照門鑰匙上的提示牌的指示,來到了一單元的六樓六零六號房。

推門進去,寬敞的三室兩廳,一百二十平的精裝大房,便呈現他面前。

看到這奢華的套房,一股幸福感鋪面而來。

這是一棟他上輩子累死累活一輩子都買不起的豪華大房!

房子坐北朝南,陽光三百六十度傾灑。

窗外麗水假山,清風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