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宴席的含金量取決於參與宴會的賓客。

而只要他應白夜去了,就已經代表了“含金量”三個字。

夏悠然微微一愣,旋即自嘲的搖搖頭。

確實,現在在年輕一代當中,又有誰的名頭能夠蓋的過眼前這位的呢,就算是魔刑天來了,恐怕也只能拼的上一個平分秋色的名頭吧。

不過這樣一來,柳大蒼蠅可能就要不開心了,他可是老早就打算好當這次群花宴裡最閃亮的那顆星,應白夜一來,恐怕他那顆皓月之輝要變成用來稱託的螢火之光了。

想想就開心,只要柳影那隻蒼蠅能吃癟,她夏悠然簡直就跟炎炎夏日裡站在冷風中那麼舒爽。

“那就今天晚上再見了。”

夏悠然站起身來,俏臉上帶著盈盈笑容朝著應白夜揮了揮手,然後就邁著大長腿離開了應白夜的房間。

應白夜看著放在桌子上的請柬,聳了聳肩。

晚上的事等晚上再說吧,現在還是先會房間陪姐姐待會兒比較舒服。

……

離開客棧,夏悠然抬起手,看著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眼睛微眯,神色凝重了不少。

剛才,夾著那封請柬的手指就是這兩根,但是應白夜卻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用靈力奪走了那封請柬。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細節,可從這個細節裡去看,就是兩人實力上的差距。

應白夜的實力,比她要強,而且這種強不只是一星半點的那種。

看來離開鎮蛟城的這段時間裡,向前邁步的人不只是魔刑天,這位北蒼靈院的第一妖孽,似乎也沒有止步不前。

那她呢?

不知不覺間,她好像被這兩人拉的有些太遠了。

“呼~這一次真的要拼上命去攻略掉那處遺蹟才行啊。”

……

回到房間,應白夜坐在了靈溪的身邊,隨手拿起了一本放在床榻上的書籍,翻閱了起來。

旁邊的靈溪看到他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書簡,眯起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應白夜察覺到了她的眼神,疑惑地看了過去。

“怎麼了?”

“你不對勁。”靈溪眯著眼睛說道,“太不對勁了。”

“???”

應白夜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又拿起一邊的鏡子瞧了一眼自己的面容。

有什麼不對勁的?

這不是一切正常嗎?

靈溪伸出手把他手裡的鏡子給按下,順勢從床榻上滑下來,坐到了他的身旁,認真地打量著他:“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像這種邀請,你平日裡是最不喜歡的,這次居然想也沒想就接了下來,太不對勁了。”

說著,她又一次眯起了眼睛:“說,你是不是在瞞著我什麼?”

“我有事怎麼可能會瞞著你,姐姐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