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中了十香軟筋散,內力全無。

他怒極而起,渾身肌肉緊繃,額頭上青筋暴突。

左冷禪積威甚久。

即使被鐐銬束縛著手腳,費彬仍然被嚇了一跳。

他不住後退,身體撞到了牆壁上。

看著越來越近的左冷禪,他肝膽俱裂。

“掌門師兄,饒命啊!”

方正雙手抱胸,欣賞著這一出好戲。

狗咬狗的戲碼,他最喜歡。

費彬瞳孔放大,喉嚨一陣發緊,左冷禪的大手已經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掌門,饒命,饒~”

“咦?”

費斌叫了半天,突然發現對方掐住自己喉嚨的力道,就好像在給自己撓癢癢。

他睜開眼,瞧見左冷禪依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只是脖子上傳來的感覺根本騙不了他。

他這才想起來,左冷禪中了十香軟筋散,而且還被錦衣衛的特殊鐐銬限制。

左冷禪現在就是個廢人。

費斌自覺在方正面前丟了面子,惱羞成怒,他一腳踹在左冷禪的小腹上。

“哼——”

左冷禪悶哼一聲,猶如一個破敗的皮球被踢出去老遠。

左冷禪狠狠摔在地上,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沒了內力,他連普通人都不如。

費斌站起身來,來到左冷禪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看到曾經不可一世,一言九鼎的存在跪在自己面前,是一種什麼感覺?

費斌以前不知道,可是現在,他充滿了快意:

“左冷禪,你也有今天!”

費斌一腳踩在左冷禪的頭上,他的整個身體飄飄欲仙,如果沒有方正在場,他都想給左冷禪來一泡黃色的液體。

“我告訴你,左冷禪,我忍你很久了,大家都是師父的徒弟,憑什麼你當掌門?”

“嵩山派,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說著,費斌湊近了左冷禪的耳朵小聲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嫂嫂很潤。”

左冷禪雙目赤紅,他瘋狂掙扎:

“畜生!畜生!”

費斌對著左冷禪又是一腳,正好踹在左冷禪的嘴上,左冷禪嘴部受創,鮮血夾雜著牙齒掉在地上。

左冷禪兀自大罵不休!

費斌還想動手,方正冷聲道:

“夠了!左掌門是我的囚犯,你點上他啞穴,再給他嘴裡塞塊抹布。”方正看了看天色

“已經三更天了,咱們馬上下山。”

費斌聞言,哪裡敢怠慢,點了左冷禪啞穴,順手從左冷禪身上撕下一塊棉布塞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