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是女子,可也有掌門夫人的身份,

“放肆!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難道不怕掌門的怪罪嗎?”

錢如夢的臉蛋紅撲撲的,這是她血氣上湧,血壓升高的表現。

費斌笑道:

“嫂嫂,你說話聲音莫要這麼大聲,如果被人聽見,對咱倆的名聲可有影響。”

無恥!

你知道會影響二人名聲,還敢過來,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錢如夢不會罵人,她的胸口急速起伏著,費斌都怕它們突然漲破。

“嫂嫂,我仰慕你好久了,從你加給掌門師兄的那天起,我就愛上了你,只是我們的身份天差地別,我只能將這份愛深深埋在心底。”費斌一臉神秘的說道:

“可是現在不同了,左冷禪一手遮天的局面將不復存在,覆巢之下無完卵,我也是怕嫂嫂日後被人欺負,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費斌邊說,邊不動聲色的朝錢如夢靠近。

錢如夢壓根就不相信費斌的鬼話,她高度警惕,看見費斌的動作,伸手從梳妝檯上抓起一把剪刀,抵在胸前。

“費斌!你這個畜生,你若再往前一步,我便與你同歸於盡!”

費斌有一句話說得對,錢如夢是不敢大聲呼救的。

她一嗓子是可以把所有人都喊來,可是那樣,她就毀了,左冷禪也將淪為江湖笑柄。

到那時,莫說左冷禪容不下她,天下之大,再無她錢如夢的立錐之地。

這個時代就是這麼殘酷,尤其對一個女人來說。

貞潔就是她的生命!

費斌卻好像沒看見一樣,他知道錢如夢不動武功,只是個熟讀四書五經的大家閨秀而已。

他身形一動,瞬息間便滑到錢如夢身前。

錢如夢只感覺眼前一花,手中的剪刀立時易主。

而她自己,也落入了費斌的魔掌之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方正與左冷禪酒過三巡,九陰真經的故事也來到了塞北的大漠之上。

“話說銅屍陳玄風,與我七位師父大戰,被我失手殺死,他的胸口處,就刻著這部《九陰真經》的上卷,所以我二師父妙手空空朱聰將其抄錄下來,這樣,經書就傳到了我的手裡。”

左冷禪聽得瞠目結舌,不是他見識少,實在是這《九陰真經》的故事太過離奇,關鍵聽起來還特別的引人入勝。

方正這個故事是經過魔改過得。

三分假七分真,真真假假,才更加可信。

左冷禪忍不住問道:

“賢弟,那你是如何與我師弟費斌認識?”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左冷禪的心頭,他派給費斌截殺朝廷錦衣衛任務,結果任務也不知道完沒完成,費斌帶著方正回來不說。

五太保鍾鎮居然沒有回來。

他本想第一時間詢問費斌,可是方正和《九陰真經》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方正說道:

“我奉師父之命,前去浙 江嘉 興煙雨樓,赴12年之約。在路上遇到費大哥跟幾個朝廷模樣的人廝殺,我從小在漠北長大,最看不慣官府之人欺壓良善,所以我出手相助,將那三個朝廷命官給宰了,費大哥身受重傷,我就陪著他上山了。”

這個解釋確實原著劇情,當年江南七怪與全真教丘處機約定,12年後,尋得楊康、郭靖,在嘉興煙雨樓一較高下。

這件事情,江湖上人盡皆知。

左冷禪暗自點頭,說道:“如此說來,賢弟是救了費師弟一命!只是當時和官府廝殺的,只有我費師弟一人嗎?”

正戲來了!

方正暗叫一聲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