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此時微風順著窗戶的縫隙吹進來,拂動了她的衣裙,她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衣衫。

又聽琵琶錚錚,蕭幼楚唱道:“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唱完兩句詩,蕭幼楚驀然起身,來到窗前,伸手便將窗戶推開,遙望著天上的明月。

方正被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一旁。

月光如水,灑在美人的臉龐上,彷彿塗了一層銀輝,熠熠生光。

方正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了幾下。

月下看美人,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

琵琶拿著一件披風,替蕭幼楚披上,輕聲道:“小姐,春日天氣冷,不能隨便開窗戶,否則感染了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蕭幼楚寵溺地點了她的小翹鼻:“你呀,比我的老媽還像老媽,我算是被你吃定了。”

琵琶傲嬌道:“小姐,我可不是管著你,我這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如果老爺回來,看到你生病了,那還不得打死我?”

方正心中暗道,小丫頭片子,為了讓你不被打死,我已經搶先打死謝小刀了,你就不用謝我了。

蕭幼楚聞言,彷彿想起了什麼,“你先回去睡覺吧,不用管我。”

琵琶不肯,卻還是拗不過蕭幼楚,只能不情願的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等到琵琶離開,蕭幼楚望著天上的明月,腦海裡忽然閃現出方正的身影。

“那個負心人,只負責撩,不負責滅火,搞得人現在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方正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了進來。

蕭幼楚突遭襲擊,還以為遇到了賊人,張口便要大喊。

方正眼疾手快,早用蘭花拂穴手點了她的啞穴。

蕭幼楚大張著嘴巴,仰躺在方正的懷裡不能動彈,

可等到她看清楚男人的樣子,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唰的一下就滾落下來。

方正嚇了一跳,趕緊鬆開了抱著蕭幼楚的手,順手替她解開穴道。

蕭幼楚猛地撲了過來,張口便咬到了方正的肩頭,一邊咬一邊小聲咒罵:“壞人!壞人!一來就嚇人家,我咬死你。”

方正一手伸到胸前,一手又要進攻下盤。

嚇得蕭幼楚連忙捂住自己的衣裙,只是她顧得了上頭,顧不了下頭,很快便被方正攻陷了陣地。

“咬了我這麼長時間,也該換我報仇了!”

方正毫不客氣的張著血盆大口,不顧蕭幼楚的反對,噙住了生命的源泉。

……

蕭幼楚靈臺混沌,早被方正的作弄擾亂了方寸,直到方正侵佔了奪命三角區,她才如夢方醒。

蕭幼楚被方正堵住了嘴巴,心一橫,咬了下去。

“嘶——你屬狗的?”

方正吃痛,鬆開了嘴巴,他伸手摸了摸,居然出血了。

蕭幼楚冷聲道:“我現在還是謝小刀的女人,名不正,言不順,休想上我的床。”

方正不禁對她另眼相看。

那天在荷花池的亭子裡,他以為自己是穩操勝券,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剛烈。

“就不能先上車,後補票嗎?”

“不能!我想方大人也不會欺負我一個寡婦吧?”

方正撓了撓頭,的確,他真的不能做違背婦女意志的事情。

因為他的身上自帶一個系統,而這個系統專門為了懲奸除惡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