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肌膚是怎麼保養的?怎麼這麼滑?”

方正愛不釋手,眼睛裡卻沒有絲毫褻瀆,滿滿的求知慾。

沈蓉魚再也忍不住,抬手就要給方正一個大比兜。

“啪——”

方正捏住了她的手腕,順勢將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成了個位數。

感受到那股軟綿綿的反彈之力,方正嘿嘿笑道:“大家閨秀就應該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女孩子嘛,不要想著打打殺殺,當一隻金絲雀,也沒什麼不好。”

沈蓉魚的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

但是卻無可奈何。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動,這人的臉皮厚的跟鳳凰城的城牆一樣。

“如果你敢碰我,我就去死。”

沈蓉魚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列女傳還是看過的,她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

所以謝小刀才會不喜歡她,因為她沒有情調,不能在床上配合自己。

結過婚的都知道,即使再漂亮的女人,也有上夠的一天。

每一個你心心念唸的女人,屁股後邊都有一個想吐的男人。

方正湊近了她的臉龐,撥出的熱氣吹得她睫毛顫抖,“我敢保證,只要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屍體掛在城門樓上,讓斜烈站的百姓都看看,謝小刀的妻子長什麼樣。而且是沒有包裝的哦。”

“你!”

沈蓉魚真的要瘋了,從小到大,除了謝小刀,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更可氣的,是她完全沒有反對的手段。

她最大的倚仗就是謝小刀,現在這個倚仗已經沒有了。

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失去攀附的藤蔓,任人踩踏蹂躪。

方正更進一步,鼻尖都快杵到她鼻尖上了,“要不要考慮做我的情人?”

給方正做情人?

沈蓉魚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可當她看到方正清冷的眼神,還有不容置疑的表情,那個“不”字剛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垂下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能不能讓我考慮一段時間?”

方正笑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夫人,我的時間可不多,拜託了。”

沈蓉魚輕輕扭動著雙腿,想要從方正的魔爪中掙脫開:“郭公子,你快停住,你不能這樣,奴家是有夫之婦。”

“可是你的丈夫已經死了,從法理上說,你現在是寡婦,婚姻自由。”

方正伸出一根手指,挑在了她的下巴上。

沈蓉魚羞憤欲死,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閉著,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方正笑道:“夫人,謝小刀的罪孽,你也有份,作為受害者,我強烈要求你用最珍貴的東西,來洗刷我遭受的冤屈。”

“我要代表受苦受難的草河堡百姓,向你討一個公道。”

沈蓉魚都快崩潰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貞潔烈女,清白節操,在方正的威壓下,彷彿是紙糊的一般。

謝小刀死了,她就成了無主之人。

她之所以抗拒方正的原因,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這纏繞女性幾百年的封建禮教,強烈的束縛著她們的思想。

她不想做那個出頭的椽子。

“我也不想這樣,都是他逼我的。”

沈蓉魚無力的反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