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個原本不起眼的女人,此刻居然成了左右局勢的存在,不得不說很是諷刺。

“把她們弄到我的府上,有師父和蘇星河在,她們翻不起浪花。”

三個女人都是方正抓回來的,是留是走都由方正說了算。

門外被打的口鼻流血的力士看到方正一行人,剛想開口,扯的臉上的肌肉一陣疼痛。

他立即閉上了嘴。

正如方正所說,他現在還是北鎮撫司的百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力士能夠招惹。

力士望著方正遠去的背影,心中暗道:等到你落在老子手裡,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在鎮撫司門口,方正與苗人鳳等人分道揚鑣,孤身一人趕往魏忠賢的府上。

半個時辰後,魏忠賢府上。

“天寒地凍的,你怎麼半夜過來了?”

魏忠賢上了年紀,正睡得香甜,被人打攪,還有些起床氣。

“舅舅,大事不妙,劉宇亮被信王給劫走了!”

“什麼?”

魏忠賢聽聞方正的話,大為震驚,只是他老謀深算,很快平靜下來道:“你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給我說一遍,不得有半點遺漏。”

“是,舅舅。”

方正沒有絲毫隱瞞,甚至將自己與沈煉結拜的事情都和盤托出。

在現在這種情況,耍小聰明無異於廁所打燈籠。

良久,魏忠賢才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你做的還算不錯,只是終究有疏漏,腰牌那是命根子,怎麼能隨便借給別人?就算是自己的親爹,都不行!”

“好在你及時止損,將那個女人控制起來,只要能證明她確實會攝心術,日後追究起來,頂多算你個不察之罪。但是當務之急,是要把劉宇亮給找回來,而且不能出岔子。”

方正為難道:“可是現在他人在信王府,舅舅你能不能跟皇上說說,下一道諭旨,我好帶人——”

“胡說!信王再怎麼樣,那也是王爺,而且還是皇儲,豈是你我說搜就搜的?只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誰也動不了他。”

方正聞言,頓時成了苦瓜臉。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外甥只能等死了?”

方正賭氣道:“實在不行,我就夜闖信王府,我就不信憑我二流頂峰高手的實力,還找不到劉宇亮。”

“萬萬不可!”

魏忠賢正色道:“擅闖王府,等同謀逆,到時候就是舅舅,也保你不得。”

方正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穿越到現在,他還沒見過有誰的武功比他還高,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魏忠賢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臉嚴肅:“我告訴你,此事絕對不行,雖然我於江湖之事不瞭解,但是信王府上絕對有頂尖的武功高手。”

魏忠賢似乎想起了什麼“你以為舅舅沒想過往信王府安插眼線?”

方正難以置通道:“舅舅是說——”

魏忠賢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方正有些頹然,坐在椅子上發呆。

其實今日之事他已做的不錯,處置果斷,而且還找到了罪魁禍首。

只是這個幕後黑手來頭太大,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司獄百戶能夠抗衡,即使他是二流高手也不行。

方正第一次感覺到無力。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魏忠賢緩緩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