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正沒想到居然得到這樣的回答,不禁大失所望。

“其實,那個,咱們擠一擠也是可以的。”

楊清夢聞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得溜圓:

“方正,我發現你是不是掉坑裡把腦袋摔壞了?說什麼胡話?”

得,人家女孩子根本不給機會。

……

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山中的夜晚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平靜,月光從窗戶的縫隙透進來,遠處傳來不知名的獸吼。

方正在地上打著地鋪,聽著兩米外女孩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根本就睡不著!

讓一隻嘗過了肉味的狼,和一隻香噴噴的燒雞呆在同一間屋裡,難道能指望這隻狼不去碰那隻燒雞?

更何況這隻狼還不正經。

“楊姑娘?楊姑娘?”

方正輕輕喚了兩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冬日的深山寒氣逼人,冷風從四面八方襲來,鑽進了方正單薄的被窩裡面。

“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放著一個軟妹子在床上,我卻打著地鋪,等明天被嶽老三他們知道了,還不笑我禽獸不如?”

方正也是惡向膽邊生。

雖然只跟楊清夢見了兩次,可是這個膚白貌美,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女捕快給她留下來很深的印象。

尤其是她的長相,酷似方正很喜歡的tsy。

方正悄悄掀開自己的被窩,摸上了大床。

撩開棉被,鑽了進去。

或許是連日的趕路,讓這個嬌小俏麗的女捕快身心俱疲,也可能是方正如今功力太高,即便近在咫尺,也不會讓她發現。

面對方正的步步緊逼,楊清夢依舊毫無察覺。

如果被無崖子知道,他傳給方正的功力,被用在偷香竊玉上面,不知道會不會跳起來把方正給掐死。

其實方正上床之後,心中也開始後悔。

自己此舉跟田伯光、雲中鶴之流有什麼分別?

擱在後世叫奸強,擱在現在就是侮辱女人的名節。

可是近在咫尺,從楊清夢身上傳來的幽香,又讓方正頭皮一陣陣的發麻,腮幫子又燙又酸,欲罷不能。

想想女孩白皙略帶嬰兒肥的臉龐,水靈靈的大眼睛,方正的內心就陷入了糾結。

方正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心中的正義告訴他要遵紀守法,趕緊離開。

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卻將他死死的按在床上不能動彈。

尤其是血充的地方堪比鋼鐵。

方正的呼吸逐漸粗重,心跳快的嚇人,在安靜地木屋裡面顯得格外清晰。

他甚至不敢動一下,不敢發出聲音,如果楊清夢在這個時候醒過來,方正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仔細聽著女孩輕細、綿長的呼吸聲,方正大著膽子慢慢靠近。

他知道自己一旦貼上去,就是萬劫不復,可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停的縮短。

方正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的腦子裡往日的道德束縛、理智全都被壓制住,只剩下一個念頭。

女人!

方正不知道,其實這是北冥真氣的一個小小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