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視完自己身體的變化,蘇晨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蘇晨一拍腦袋,叫道:對了,蘇呆呆呢。這傢伙趁我昏迷的時候去哪裡了。

隨後,蘇晨沿著亂流域尋找起來。邊找邊叫蘇呆呆的名字。

終於,蘇晨在離自己不遠處的亂流域碎石旁,看到了睡著的蘇呆呆。

只見大傢伙呆呆的趴著。身旁還有一隻不知什麼兇獸的屍體,已經被這大傢伙撕扯的不成樣子了。

自從那次蘇晨用自己的血給蘇呆呆傳輸生機之力後,蘇呆呆身上的傷口幾乎癒合,那雙碩大的黑翼也顯得蒼勁有力。

看著呆呆的蘇呆呆。蘇晨笑罵道:這隻大貓,擱這偷懶。我痛苦的要死,你卻在這享福。

說著,蘇晨便朝著蘇呆呆腦袋一巴掌。這一下,直接把這隻蠢萌的大傢伙給打懵了。

只見,夢想中的大傢伙突然暴起,兇狠的環顧四周。再看到是蘇晨後,又怯怯的抱住自己的腦袋。伸出舌頭想.舔一下被蘇晨打了的頭,可使勁了半天也沒能夠著。

看著眼前的蘇晨,大傢伙是滿臉委屈。

蘇晨看著這樣蠢萌蠢萌的蘇呆呆。不禁笑了笑。

在經歷同門的背叛和打壓後,這還是蘇晨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

再看到蘇晨在笑之後,蘇呆呆好像也知道蘇晨心情變好了。

便主動走到蘇晨跟前,用自己受傷的大腦袋在蘇晨身上來回蹭。似在討好蘇晨。

蘇晨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把這萌寵巨獸給嚇著了,便主動摸了摸這大傢伙的頭。

就在這是,蘇晨驚訝的發現蘇呆呆頭上,自己剛剛打的那一塊,凸起來一個大包。

摸了摸蘇呆呆頭上的大包,蘇呆呆滿臉的委屈,好像再說你看你把我打的。

蘇晨心道不可能呀,自己剛剛重回後天境。不可能有這麼打的力量,而去自己剛剛並沒有出力。

而向蘇呆呆這樣的四階巔峰兇手其皮毛堪比極品玄器,一般刀劍都無法傷其分毫,更別說自己只是輕輕一拍。

這般想這,蘇晨對著旁邊的岩石,輕輕揮拳,只見那半人高的岩石應聲而碎。瞬間化為齏粉。

看到這一幕,蘇呆呆叫的更委屈了。好像再說這下你知道自己的力氣了吧。

望著碎成齏粉的岩石,蘇晨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思來想去,蘇晨只能將其歸結為那眉心黑色印記和那黑色印記為自己塑造的奇怪靈脈上去。

但不管如何,蘇晨自信的笑了,因為他終於有了復仇的力量。不管那眉心的黑色印記有何算計,至少目前自己能夠掌握自身的命運了。

又摸了摸蘇呆呆的大腦袋,蘇晨邁開步子帶著蘇呆呆繼續在亂流域中穿行。

天靈宗,一偏殿內,一名青年男子跟一女子正在對弈,房間內有一香爐正徐徐然。

只見青雲男子落下一子,抬頭看向對面女子道:“秋然師妹,還有不到一年,就兩宗大比,你覺得這次我們天靈、青雲兩宗年青弟子中誰能奪得魁首。”

那名叫秋然的女子宛然一笑道:“雅意師兄關注這些幹嘛,據我所知,師兄沉浸琴棋書畫多年,早已不關心宗門事物。難道收了青靈小娃後,師兄開竅了不成。”

聞言,那男子也不反駁,繼續道:“為兄多年未收徒,也就青靈這丫頭,與我有緣,我鑽研儒道多年,修身養性,但在青靈的事上還是犯了急。”

女子繼續道:“師兄可是擔心那青雲宗那劉鵬,前些日子聽說他突破到先天境了。而青靈那丫頭才剛剛踏入後天境大圓滿,師兄是怕,這次比試會讓青靈這丫頭落下心魔,誤了突破靈動期的機緣。”

輕嘆一口氣,青衣男子繼續道:“我原本就跟掌門師兄說了,不讓青靈參加,奈何我天靈宗年輕一代中境界不高,而青靈偏要去。我擰她不過,只好答應。”

女子落下一字,道:“師兄真是關心則亂,世間萬物就如這盤棋一樣,變幻莫測,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既然比試還沒開始,師兄又何必自尋煩惱。況且青靈習了師兄的青玄絕,本就可以越級挑戰。再者,就算輸了,對青靈而言也是一種沉澱和積累,並不一定是壞事。”

看著眼前的棋局,男子淡然一笑道:“是為兄輸了,不僅輸了棋,也輸了胸懷。這麼多年書算是白看了。呶,這千年玄冰甲給師妹了。”

女子結果玄冰甲,笑道:“又佔師兄便宜了。不知師兄對那劉鵬有何評價。”

劉鵬嘛,此人到是手心狠手辣若是在凡間到是能成為一個梟雄,只是心胸狹窄,無容人之心,在修真界成不了大事。有小勇而無大志。男子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