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十三又看向譚舒丹,再問道:“你自己信嗎?”

譚舒丹也搖頭,“半信半疑。”

陳十三一擺手,“這就對了嘛,你們都不信,那我肯定也不信呀。”

“但書上是這麼說的。”譚舒丹又說道。

“什麼書?”

“望氣勘測的書。”

“誰寫的?”

“望氣老祖。”

“很牛逼?”

“還行吧。”

“可以。”陳十三點頭,問出了最後一句。

“望氣老祖自己信嗎?”

譚舒丹猶豫一下,回道:“書上說望氣不絕對,人生氣運更不絕對,多有變數,所以望氣老祖應該也是半信半疑吧。”

“那憑什麼要我信?”陳十三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繼續道。

“我也會算命,你們要聽聽嗎?”

王鷗搖頭,“我一向不喜歡別人幫我算命。”

譚舒丹接道:“我也是,而且我學的是望氣術,就更不能讓別人給我算命了。”

“我也是。”陳十三點頭,“不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不信,你們是怕。”

王鷗眼神一閃,低著腦袋,沒有回話。

譚舒丹干笑了一聲,點頭坦然承認道:“應該是吧,我確實有點怕。”

他剛才也只是想說兩句好話,拉近自己和陳十三自己的關係而已。

陳十三從石墩子跳下,拍了拍王鷗的肩膀,安慰道。

“別怕,人生自古誰無死。”

王鷗點頭,“也是,不過我想死得晚一點,再怎麼說,也得是壽終正寢吧。”

陳十三評價道:“每個人死的時候,都想壽終正寢。”

陳十三下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但王鷗也知道是什麼,別說需要搏命廝殺的修士了,就算是凡人,又有多少能夠壽終正寢的呢?

三人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了,陳十三靠在欄杆旁,望著山腳,覺得這收徒大會有些太過無聊了,不如早點結束好。

自己也好回去繼續修煉和鑄器。

登山的環節到達了夜晚,山頂點起了明燈,並沒有風雪,且溫度適宜。

沒什麼玄機,一個簡單的控溫陣而已,在場這麼多長老,佈置一個範圍不過百米的小陣法,可以說是舉手之勞。

在場一百零三位長老,等到此時都有些無聊了,紛紛閒聊,找些樂子。

陳十三更是叫上了王鷗和譚舒丹一起玩鬥地主,一靈幣一把,三炸封頂,玩的不是很大。

王鷗和譚舒丹閒著無聊,也就答應了。

但熟悉陳十三的都知道,千萬不要和陳十三賭博,尤其是陳十三自己提出來的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