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鴻眼骨碌碌一轉,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於是啟動了三才主人陣,幻化出一具陣法虛影出現在她面前。

“道友,我鑽研的也有些乏了,進來吧,我虐你三天放鬆放鬆,敢不敢進來?”

雖然周玄鴻的話很囂張,但對於上官藝訫來說,卻是令她最舒服、最開心的話。

“哼!就你?誰虐誰還不一定呢!來啊,誰怕誰!”

周玄鴻啟動陣法,瞬息間將上官藝訫籠罩在內,熟悉的火球和毒霧呼嘯而來,但上官藝訫沒有半點懼意,反而一臉的興奮,樂在其中……

看得出來,上官藝訫確實將周玄鴻佈下的陣法當做淬鍊肉身的最佳場所,有周玄鴻的悉心控制下,陣法的威力發揮的妙之毫巔,完美的淬鍊她的肉體,還沒有傷及根本。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逝,周玄鴻一邊鑽研陣法玉簡,還一邊分心控制陣法。

陣法內的上官藝訫比上次堅持的更久,看來之前的突破給她的實力帶來了不錯的提升。

但三天不間斷的高強度對抗,即便是她也早已身心俱疲,提著一口氣苦苦支援。

見到周玄鴻的虛影出現,上官藝訫也做好了再次昏迷的準備,但和料想的不一樣,周玄鴻開啟了一條通往小山內部洞府的通道。

“上官藝訫道友,過來聊聊天吧!”

上官藝訫搞不懂周玄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怡然不懼,徑直走入山洞內,見到了周玄鴻的本人。

“哼!幹嘛?”

周玄鴻讓上官藝訫在自己對面坐下,將早已沏好的茶給上官藝訫倒上,笑道:“火氣別這麼大嘛,我們又不是敵人,作為你們上官家的客卿,我倆不應該以禮相待嗎?”

上官藝訫翻了個白眼:“以禮相待?待到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的陷入昏迷?”

雖然嘴上不饒人,但身體還是坐了下來,一口氣將茶一飲而盡,想看看周玄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周玄鴻笑道:“我看得出來,以你現在的狀態,只要恢復過來,肯定能更上一層樓。我很佩服你的韌性,若是沒有這股韌性,你修為恐怕也不會提升的這麼快。”

被周玄鴻誇獎,上官藝訫很是得意,傲嬌的一抬起頭:“那是!”

可隨後周玄鴻搖了搖頭:“可是我的陣法很快就對你沒效果了,你的修為已經是金丹八層,而且身體對於我這些陣法也產生了抗性,最多再來一次,你的實力和修為不會有任何的提高。”

對於這第一點,上官藝訫也是明白的,本來也沒有指望周玄鴻的陣法能給自己帶來長時間的突飛猛進

上官藝訫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周玄鴻輕笑道:“我說了啊,我們就是來聊聊天的,若是我滿意的話,我們還可以做個交易,不過我們得立下仙誓,不得將這次談話的內容說出去。”

上官藝訫狐疑的盯著周玄鴻:“你不會是想對我上官家不利吧,雖然我沒有哥哥那麼聰明,但我也不傻的,我警告你,不許做出任何對我上官家不利的事情來!”

周玄鴻啞然失笑:“怎麼會呢,我的魂血都在你爹手裡,我們只是聊會天而已,也就是我們這些元嬰期以下的晚輩聊的事情。”

上官藝訫還是有些不放心:“那你說要聊些什麼?”

周玄鴻又給上官藝訫倒了一杯茶,笑道:“很簡單,我們來聊聊無名區年輕一輩的事情。我是從左手區來的,對於無名區知道的也不多,據說太陰極屍宗的那位第一真傳天資了得,而你似乎和她很熟悉,你對她有什麼瞭解嗎?”

聽到周玄鴻的問題,上官藝訫鬆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關乎上官家隱秘的事情呢,原來是曉娜的仰慕者啊,心中對於周玄鴻的感官不由得下降了一個層次。

“我和她能有什麼熟悉的,倒是和白幼萱關係還不錯。我跟她交過一次手,她很強,強的離譜,無論是對術法的理解,還是對戰鬥的經驗,我拍馬不及。”

周玄鴻想了想,又問道:“那她的性格呢?”

上官藝訫更加確定周玄鴻是曉娜的追求者,隨意的說道:“性格嘛,很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搞得好像誰都欠她一百萬靈石似的。”

周玄鴻又問道:“那她有哪些地方不正常的?”

上官藝訫鄙夷的看了一眼周玄鴻:“變態吧你,等下是不是還要問她穿的什麼顏色的肚兜?”

周玄鴻有些尷尬,抿了口茶說道:“道友誤會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切,我還不懂你們這些男人的心思,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心裡指不定多齷齪呢!”

周玄鴻用手指彈了彈桌子,眯著眼睛微笑道:“如果你再貶低我,我以後不會讓你進陣法的。”

“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