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個大譜,這才是最大的黑馬啊,果然每一位真傳都不容忽視,周哥請原諒我之前對你的看法!”

……

場面隨著白幼萱的落敗掀起了高潮,即便是羅彖和李立也都看呆了,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見此情況,玄麒子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啊!不愧是我徐無芫的弟子,有本宗當年的風範,好啊!”

玄麒子連說了三個好字,可見在他心中對於周玄鴻此次的肯定,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白幼萱從地上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只感覺剛才似乎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回過神來時,身體已經墜~在了地上。

“誒~好奇怪啊,周道友,你是如何打敗我的,我很好奇,可不可以告訴我啊!”

看著飛過來的白幼萱,周玄鴻不由自主的與她拉開了距離,剛才那一下他真的以為自己要被砸死了,好在反應快,更勝幾籌。

周玄鴻笑道:“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金丹前輩們應該都看得明白,是這樣的:我先是在原地留下了一張替身符,可以與本體替換位置,然後假裝接近你,引你出手,在你出手的同時,我激發替身符,同時神識勾動儲物袋內事先準備好的一次性符籙和自爆的法寶。受此重創,你定然心神不穩,我藉機施展靈魂小轉移術,但你的靈魂不比我弱多少,所以無法轉換,只能壓制,也足夠使你掉落在地,如此一來我就不需要與你戰鬥,按照前輩們定製的規則,你便輸了。”

人群都是修士,都聽到了周玄鴻的口述,紛紛佩服起來。

“我就知道周師弟不凡,果不其然,有機會要向他討教討教了。”

“厲害了,如此洞察能力,某非是《形衍決》的功勞?”

“本以為周玄鴻是個廢材,誰能想到他才是隱藏最深的那一個!”

白幼萱聽完沒有流露出不甘和惱怒,而是陷入了沉思,足足過了幾分鐘,她才想明白,一臉崇拜的看的周玄鴻。

“哇,你好聰明啊,我僅僅是和那個劍修戰了一場,就被你發現了我的軟肋。而且你還猜測出我會對你偷襲,並將我身上的靈衣也算計在內,好厲害!”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不太正常的魔女,周玄鴻自謙道:“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厲害,若真是與你沒有規則的打起來,我恐怕連逃都逃不掉,更別說勝你了。”

白幼萱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會的,若真有那種時候,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可以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不費一絲靈力就可以將我擊殺的。”

“額~”

周玄鴻除了乾笑幾聲,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事實確實如此,如果周玄鴻想,的確可以做到將不費一絲靈力讓她消失。

白幼萱崇拜的看著周玄鴻,巧笑嫣然道:“我叫白幼萱,幼稚的幼,萱草的萱,你叫什麼?”

“我叫周玄鴻,玄黃的玄,鴻軒的鴻,姑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先退場吧,我該守擂了。”

上空,大希唏噓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寒元對付不了的怪胎,竟然被一個築基一層的小滑頭透過小手段戰勝了,但這種小手段對付寒元卻又無用,天道都是公平的啊!”

魏蒼元看的更深,捋著鬍鬚笑眯眯的看向玄麒子:“徐道友這弟子莫不是主修神魂不成,明明是築基一層,卻能用靈魂秘法做到這種地步,也是有真本事的。”

玄麒子眼皮一跳:“我宗宗法便是《形衍宗》,向來神秘莫測,況且他又是我的弟子,在這方面有突出的表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此,魏蒼元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神識給自己帶來的五名法丹一系的弟子其中一位傳音:“你上!”

在擂臺上,周玄鴻有些無奈地回答著白幼萱的問題,這傢伙就賴在這裡不走了,說什麼打敗了她基本上就沒有敵人了,只需要靜靜等待宣佈勝利即可。

“五靈丹谷丹修叢羽書前來挑戰周道友!”

看到五靈丹谷的弟子竟然上來挑戰周玄鴻,形衍宗很多人就不樂意了,大家同為正道,還是盟友,何必還要內鬥?

出於對白幼萱與寒元的自信,所以嵩山劍閣的築基初期弟子都只帶了一人,至於陰屍宗的那幾名築基初期也只是為了混淆視聽,給白幼萱鋪路。而兩人都敗了,周玄鴻的勝利已經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事情,半路卻又跳出來一個丹修。

這讓形衍宗的修士臉色都不好看,徐鈺涵對擂臺上的丹修叢羽書喊道:“從師弟,下來吧,師姐我傳授給你一套煉丹手法!”

對此,叢羽書回頭苦笑了一笑,他也是不願意上來的,但是這是太上的意思,他一個小小築基初期弟子能怎麼辦?

玄麒子看向魏蒼元,皮笑肉不笑:“魏道友的門下弟子真是好勇鬥勝啊,雖是丹修,但一顆爭強好勝之心讓我很是佩服。”

魏蒼元沒有在意玄麒子的冷嘲熱諷,隨意的嘆道:“沒辦法,法丹一脈就是如此,年輕人嘛,有點戰意很正常。”

玄麒子有些摸不著魏蒼元的心思,出於對周玄鴻的擔憂,說道:“玄鴻,你今天表現得很好,若是不敵,立刻認輸,為師另有嘉獎。”

“多謝師尊!”

玄麒子也沒辦法多說什麼,叢羽書上臺挑戰合情合理,只希望周玄鴻不要上頭,見好就收,果斷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