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江大橋上。

兩方對立。

各有三人。

但顧向藍知道,車裡面還有一個。

按他們的身型來看,自己一個人控制住兩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橋頭的警衛一般是不攜帶工具且沒什麼武力值的。

若要全部制服也不造成什麼傷害,需要等下一波警察抵達。

“我身後一個傷員一個弱小,這樣吧,你們派一個人和我單挑,若是我輸了就跟你們走,要是我贏了就放了我們。”

這種情況不能硬上,只能盡一切拖延時間。

對面三人都是空手,一對一未嘗不能贏。

能傷一個是一個。

“喲,小美女還會點武啊?”

“一點點,不多。”

“老大,別理她,再拖延下去警察就要到了。”

為首的男人眼珠子一轉,似是在斟酌。

“不會是不敢吧?”顧向藍雙手環胸,一臉鄙夷與不屑。

像這種沒腦子的粗漢,最討厭的就是挑釁。

越是挑釁他們就越容易衝動。

“這有什麼不敢的?就我來,我來和你單挑。你可不要怪我欺負女人啊!”

為首的男人果然上了頭,不顧身後人得阻攔,說著就往前走,揉了揉拳頭。

顧向藍見狀連往一側走幾步,為兩人騰出一份空間。

說是騰出空間,不如說是遠離那邊的人,防止他們耍小手段。

牧亦辰將球球推回車裡,啞聲提醒:“在裡面躲著,不要出來,把車門鎖了。”

“你也進來。”

球球把住門,滿眼懇求。

“不行,我不可能把她一個人扔在外面。你在裡面好好待著,別亂動。”

牧亦辰將人手掰開,車門被猛地合上。

他眼神雖然緊密關注著顧向藍那邊的動向,但注意力全放在其餘兩人身上。

若是有一人偷摸上前,那他需要立馬將人給攔下來。

哪怕被兩人圍著打,他也不能讓顧向藍處於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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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四個字,路可心裡的某些情緒正緩慢冒出芽來。

最熟悉的陌生人,用在他們身上最合適不過了吧。

路可低頭,身上的婚紗耀眼奪目。

是啊,他們終將奔赴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