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為找不到順手合適又不失威力的武器,比如棒球棍之類的,誰料書桌下竟擺著不少酒瓶子。

嗯。

也不錯。

現在的酒瓶質量都挺好。

這不,一下幹倒!

像頭死豬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從剛才這人的話裡,可以得出,他是認識客戶的,還知道客戶親媽加班,呵,不是一兩般的熟呀。

而很多悲劇,都是熟人伸出的罪惡之手。

反正,先接收資訊吧。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冷漠的走到客廳,頓時捂住口鼻,惡臭酸臭酒臭汗臭腳臭狐臭……

想吐。

不,已經有人事先吐過了。

就很……很特麼一言難盡呀!

這環境,普通小區樓下的垃圾桶也得退居第二。

摸到牆壁按了下開關,這下可以確定是停電了。

外面閃電乍亮。

她趁機看清客廳的情況,避開雷區,走到廚房,關上木門,風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含著涼意的雨絲打在她的臉上。

忍不住抖了下。

冷!

地面全部溼了。

本就狹窄的空間除了灶臺還放著水壺架子垃圾桶等。

好在空氣清新了。

算了。

暫時就這樣吧。

裴雨歡快步過去把窗戶關上,抹了把臉頰冰涼的雨,這局艱苦的環境,她做好準備了。

寧寸心是在深綠市西北老城區長大的姑娘,今年十五歲,就讀於草青路文化中學初中部,長相清秀,成績不錯。

家中父母雙全,她是獨女。

按照這種配置,絕大多數會是父寵母愛的幸福一家人。

奈何,寧寸心的父親是個沒事兒就愛去麻將館裡耍兩把,不管輸贏總愛喝兩杯兒,喝得半醉不醒就喜歡活動下筋骨的男人。

嗯。

他有事極少。

一天中,估計只有閉眼到睜眼那段睡覺的時間才有事,其餘他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