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長安拿著藥箱回到客廳時,父母已經不見了。

她問喬爾年,“爸媽呢?”

“去書房吵了。”喬爾年說,“爺爺也在書房門外。”

聞言,喬長安拿著藥箱去了書房。

身後的喬爾年則是看了弟弟們一眼,道,“念安,你和盼安懷安都還要上學,快帶著弟弟去吃早餐,一會兒哥哥送你們去學校。”

念安一臉擔憂,“可是爸爸媽媽在鬧離婚。”

“沒事的,他們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只是吵一吵而已。”喬爾年安慰著。

喬念安卻不這麼認為,“他們從來不提離婚,這次肯定是鬧真的,否則也不會說離婚的事情。”

喬爾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摻和。乖,和弟弟們去吃早餐。”

喬念安一臉彷徨無計,“哥,爸爸媽媽到底怎麼了,你知道嗎?”

爸媽到底怎麼了,喬爾年也不知道,他摸了摸喬念安的腦袋,“爸媽恩愛這麼多年,頂多只是吵吵嘴。你去學校回來,說不準他們就已經和好如初了。”

喬長安來到書房時,見爺爺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

門是關著的。

隔音效果極好。

裡面的爭吵聲,外面的老爺子和喬長安都沒有聽到。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喬蕎哭著走出來,撞見在門口等待的老爺子和女兒,她趕緊擦了擦淚。

“喬蕎啊,別哭,我進去幫你教訓商陸。”老爺子見喬蕎哭,心疼得一顆老父親的心都要碎了。

“爸,你讓安安進去給商陸處理一下傷口就好,你先別進去。”喬蕎攔住老爺子。

即使剛剛在裡面吵了二十分鐘,商陸深深地傷害到了她,她依然擔心著商陸的傷勢。

況且這個時候老爺子在氣頭上,進去對商陸不利。

喬長安聽了媽媽的話,拿著醫藥箱進去了。

“爸。”喬蕎則是安慰著被她攔在門口的老爺子,“你放心吧,我和商陸只是吵幾句,沒真到離婚的地步。我自己也會處理好的,你別擔心。商陸他就是這個毛病,其實他對我還是挺好的。”

老爺子火眼金睛,“絕對可能只是吵幾句嘴,喬蕎啊,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遇的事情,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即使是老爺子,喬蕎也不準備說。

畢竟那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和隱私,總是要給阿遇留點面子的,“真沒什麼。”

進了書房的喬長安,嫻熟地給商陸處理著耳朵上的傷口。

“爸爸,你這缺了一塊肉,得打破傷風才行,一會兒跟我去醫院,我給你打。”

見父親耳朵傷得這般嚴重,流了這麼多血,喬長安是心疼的,“爸爸,疼嗎?”

“不疼!”商陸覺得,這是他離女兒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