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你交待嗎。”李宴肯定會保護好喬蕎的,他安慰商陸說,“你也不用太緊張,他們盯緊的是雲舒,這事跟喬蕎沒關係。最大的威脅袁藝珍也死了。”

“好了,老公。我一會兒就出來。”喬蕎看向旁邊的人,“秦森,你幫我照顧好我老公哦。”

秦森:“你們兩夫妻別互相擔心了,快進去吧。”

半個小時後,喬蕎見到了雲舒。

她對雲舒最深的印象,便是她一身染滿了袁藝珍鮮血的樣子。

現在見雲舒頭髮被剪短了。

那種短,接近男人頭,一點造型也沒有。

可是即使如此,依舊擋不住雲舒臉上的乾淨與美麗。

只是她穿著囚服,手腳都戴著手銬。

走起路來,還有一條長長的重重的鐵鏈子,牽絆著她本就虛弱的步伐。

她太瘦弱了。

喬蕎胸口彷彿破了碗大個疤。

好心疼雲舒啊!

與她相見,就沒見過她好好的。

忽然一陣哽咽,一陣淚目。

雲舒坐下來,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拿起電話。

喬蕎一時心疼得心絞痛,手上的動作跟不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拿起對講電話。

見她把電話放到耳邊,雲舒含著淚,嫣然一笑,“姐姐,別哭。也別內疚,我殺袁藝珍並不完全是因為你。是她真的該死。”

袁藝珍原本是兩人的母親。

親生的母親。

但兩人都不願意承認她是她們的母親。

雲舒不想讓喬蕎內裡有任何的負擔,笑了笑,又說:

“真的,姐姐,我早就想殺了袁藝珍了。”

“她太卑鄙,太無恥,太罪孽深重,我恨她,她該死。”

“你別因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一聲姐姐,讓喬蕎無比愧疚。

身為姐姐,她沒有為雲舒做半點事情。

反倒是讓雲舒,為自己搭上了一條命。

都般情況了,雲舒卻要反過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