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闖進來的男人幫她報了警,也是沒用的。

她不想說太多。

說太多,就會讓袁藝珍懷疑,只能裝出真心獻身老男人的心甘情願模樣來。

挽著老男人的手,雲舒掩著心中惡心,掩著自己的無奈與無助,強顏歡笑,“叔叔,我們走吧。”

說真的,李宴想放棄這個雲舒,任由她墮落的。

但誰讓她是喬蕎的妹妹。

他大步上前,把她從老男人的手裡搶過來,“跟我走。”

根據他的判斷,雲舒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否則,進包廂的時候,她就不會那麼怕,那麼無助和絕望。

他把監控裡,雲舒進包廂時的動作神情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甘願這麼墮落。

“你往哪裡走?”老男人怒了。

壞他好事,而且丟顏面,關乎他名聲,怎麼可能輕易讓李宴走?

李宴也不是沒有準備,“怎麼,李書記,想耍官威嗎?要是我把你在酒店玩弄小姑娘的照片和影片,爆料到網上去,你這個官還能繼續當下去嗎?”

他揚了揚手機,示意那裡面有影片。

李書記殺他的心都有,更是對袁藝珍這次辦事不利強烈不滿,但他準備事後再找袁藝珍算賬。

李宴自報了家門,“李書記,你也不必查我,我是這家酒店的幕後大股東。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別為難一個小姑娘。”

說著,李宴拉著雲舒走出了包廂。

外面依舊是一片混亂。

在混亂中,雲舒掙扎著不讓他帶走,卻還是被他帶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這裡四下無人。

雲舒終於掙扎著,甩開了李宴的手,“你幹什麼,為什麼要壞我的事情?”

“雲舒,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你母親袁藝珍逼你去接待那個老頭的,是不是?”李宴猜測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對我這麼一清二楚?”雲舒疑惑地看著他。

李宴沒有回答。

他想了想,如果不管雲舒,她還有可能繼續被袁藝珍迫害。

“走吧,你跟我回去,我慢慢跟你說。”說著,又拉起了雲舒的手。

那是一隻瘦弱的,滿是傷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