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側臉上,停留了好幾秒的目光。

不由沉思。

在舞蹈上翩躚起舞時,是她最自信的時刻。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謝寒到舞臺之下,現場看她跳一場舞?

那個時候,他會不會覺得,她雖比不上他心目中的那個女孩子,但她其實也是很優秀的?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許助理見到她有些許失落的神情,忙又解釋,“太太,其實,其實謝總也有去過你的演出現場……”

“許助理。”秦陶陶抽回目光。

看向許助理,“許助理,你家謝總沒有教你不能說謊嗎?”

他那麼忙,怎麼可能到她的演出現場。

且不說以前的關係,就是現在她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也不一定會去現場。

她苦澀地笑了笑,“許助理,我始終記得我和謝寒的協議夫妻關係,不會奢望別的。你也不用特意安慰我。謝謝你的好意。”

“不是,太太,我真沒撒謊……”

“我去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看著她自己操縱著電動輪椅離開的背影,許助理心裡是極其冤枉委屈的。

他真沒撒謊啊。

撒謊精是謝總啊,怎麼他倒成了撒謊的那個人了?

謝寒站在窗邊,還在打著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是剛從國外回來的謝媽媽。

謝媽媽早年是吃過苦的人,現在兒子成了頂級豪門,她也跟著享福。

剛剛去國外旅遊了一圈。

回國第一時間,就要她去醫院裝病人,她是有些不情願的。

“謝寒,我怎麼就成了逼你相親結婚,到了三番五次跳樓威脅你的惡毒之人了呢?”

“我什麼時候跳樓威脅你了?”

站在窗邊的謝寒,道,“媽,這件事情非你幫忙不可。”

謝媽媽從機場裡走出來,司機幫她接過行李,又幫她開了車門。

她坐上車,有些埋怨和數落,“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毀你母親的名聲啊。我怎麼就成了跳樓威脅你的人了,以後你讓我在我的姐妹圈子裡,怎麼混?”

謝媽媽又說,“我是最開明的,你不結婚就不結婚,不談戀愛就不談戀愛。哪怕你喜歡的是男人,媽媽也支援你。只要自己活得開心,怎麼活都是一輩子。現在好了,我的姐妹們都打電話來問我,還說讓我別跳樓了,還要挨個給我介紹兒媳婦,煩都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