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李遇便已經被她帥氣的姿勢壓制在了透明的落地窗前。

加上她現在穿著復古的盤扣套裝,那壓制他的姿勢又颯又帥。

他遇更加哭笑不得,“安安,你什麼時候學了功夫了?”

之前因為從小被擄走,父親商陸便親自教她學了一些拳腳功夫防身,加上師傅又教了她一些太極。

所以她一身功夫。

“這個你不用管。現在你乖乖回你的房間,乖乖的去睡覺。”

“OK嗎?”

李遇不願,“我等你看完書。”

“不行。”喬長安收回腿腳,推著他往門外走,“你在這裡只會搗亂。”

把人推出去後,她關了門。

門外的李遇欲哭無淚。

安安也太記仇了。

這之前造的孽,現在是活該受罪嗎?

不過他現在反省了一下,之前他又毒又狠又冷地說安安不矜持不自愛,說她不要臉爬了他的床。

這行為確實是很渣,很渾蛋,很不是男人。

現在被安安趕出房門,活該的!

唉!

受著吧。

自己種下的因,得自己吞這苦果。

他在門外敲了敲喬長安的門,“安安,那我什麼時候能掛證上崗啊。”

喬長安隔著一道門,應了一聲,“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

要等到君澤哥和夏如初兩情相悅雙向奔赴之時,她才會和他領證結婚。

那樣,與誰都不用內疚,她也能皆大歡喜。

趁著這段時間,她也能專心致志地繼續研究博大精深的中醫醫學。

李遇不得不被迫回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他枕著自己的腦袋,翻來覆去。

怎麼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