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拖著被綁在身上的椅子,慢慢挪到喬蕎的身邊。

“蕎兒,你怎麼樣?”

“張鴻兵怎麼突然不見了?”

“我也沒看清楚。”

兩姐妹的聲音在空曠的樓層傳開。

聽著還有空蕩蕩的迴音。

宋薇盯向四周瘮人的環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蕎兒,這裡不會真的鬧鬼吧?”

“這世上哪有什麼鬼?”

喬蕎來不及多想,生怕刀疤男和姓張的畜生再折回來。

她努力地動了動身子,“薇薇,你靠近點,背對著我,我還有一點點的力氣,我幫你把繩子解開。”

她的手同樣被刀疤男綁住了。

她只能用牙齒,一點一點地咬著宋薇手上綁著的那個繩結

十多分鐘過去了,宋薇才感覺到繩子鬆了一些,趕緊掙脫開,解了自己腳上的繩子,又趕緊去解喬蕎身上的繩子。

“蕎兒,你沒事吧,能走路嗎?”

“能!”

她全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但還是能慢慢地挪動步子。

宋薇趕緊扶著她,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

很奇怪的是,刀疤男和姓張的畜生,再也沒有返回。

兩姐妹走出爛尾樓,打了個車離開了。

車上。

宋薇給吳嬸打電話,問了兩個孩子的情況後,說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讓她幫忙看著孩子。

關於被人綁架的事情,宋薇隻字不提。

就怕吳嬸讓孩子知道了。

喬蕎這會兒身上的藥效大概是過了,感覺有力氣多了。

她拉著宋薇打量著,“薇薇,對不起,因為我把你捲進來,差點讓姓張的畜生欺負你。”

“他們就只是把我綁起來,沒對我做什麼事情。張鴻兵主要是針對你。蕎兒,剛剛真的把我嚇死了,我以為你真的會被姓張的欺負。”

說起來也是邪門。

燈光好好的,說不亮了就不亮了。

等刀疤男修好燈時,姓張的畜生和手下黃毛卻突然不見了。

玄乎得很。

這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意外太蹊蹺。

喬蕎和宋薇剛剛回到東山鄰地,又接到了一通省公安廳的電話。

說是她們跟一起刑事案件有關,要她們過去錄一下口供。

趕到省公安廳,見到了神情有些恍惚的刀疤男,他嘴裡碎碎念,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反正感覺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