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一行人準備離開,胖經理恭恭敬敬地勸留,“商先生,我們老闆在路上堵車,您能不能再等他幾分鐘,他想親自見您一面,就幾分鐘。”

商陸自然知道酒店老闆堵著車,也想來見他一面的目的。

他思忖了幾秒,看了看胖經理的胸牌,道,“肖經理,借一步說話。”

商陸走遠幾步,胖經理也忙恭敬恭敬地跟了過去。

商陸言簡意賅,“肖經理,今天酒店給予的方便之處,感激不盡。回頭我會讓我秘書過來結賬,你家老闆日後若是有什麼難處,可以讓他找我的秘書。我趕時間,就不當面向他道謝了。”

一句話,讓肖經理明白不能再強留他。

老闆吩咐了,若是能留下這個大人物自然是最好。

若是留不住,一定要把酒店裡最貴最好的酒送出去。

所以胖經理拿著一瓶酒,硬要讓商陸收下。

商陸婉拒後,走向喬蕎。

“胖經理剛剛是不是,硬要塞給蕎姐老闆一瓶酒啊?”

“那酒好像兩萬塊錢一瓶,大幾千的飯錢給免了不說,還要送一瓶好酒。”

“陳哥,你剛剛真的不應該嘲笑蕎姐老公的,你瞧蕎姐老公這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陳亞軍又酸又不服氣地哼了哼聲。

“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一個破產了,身無分文的,面子能值幾個錢?”

這時,商陸走回來。

喬蕎問,“商陸,你跟這酒店老闆到底什麼關係呀?”

商陸隨便應了一句,“酒店老闆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他欠我朋友人情,我朋友欠我人情。”

所以就給了這個面子?

喬蕎覺得好像挺合理的。

但又似乎並不合理。

什麼樣的間接人情,能夠值大幾千塊的一頓飯錢,臨走了還要送一瓶兩萬塊錢的好酒?

還是有些疑惑,但喬蕎不準備再多問。

也許商陸破產之前確實是有些人脈關係的。

“陳先生。”

這時,喬蕎身邊的商陸看向陳亞軍,不苟言笑。

“我記得吃飯之前有人說過,我要是能弄來包廂,就給大家表演個現場學狗叫?”

陳亞軍臉色鐵青,“……”

他不僅面子碎了一地,還感覺被人啪啪啪的打臉。

竟是一時之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想找個地縫鑽地去。

“狗叫倒是不用學了。”

商陸滿眼凌寒。

“只是喬蕎跟著你一起合夥做生意,你可別欺負她。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了。”